滴眼淚,說到后面,想起自己可能會泡湯的考公,居然真的真情實感哭起來了。
眼淚水一滴一滴掉下去,砸在賀飛云手上。
賀飛云小指不受控顫了顫,不過幅度太小,很快便看不見。
彪哥在警局早就有了案底,警察從一開始就偏向譚暮雨他們。
而譚暮雨又是那種特別乖的長相,一哭起來眼睛紅紅,鼻頭紅紅,像家里被欺負了的乖小孩,很容易就能激起人的同情心和保護欲。
有個警察姐姐看不下去了,接了杯水,又拿了個面包遞給他,哄著他讓他別哭。
“我們要在這兒呆多久?”
許久未出聲的賀飛云聲音平靜地問。
他替譚暮雨從警察手里拿過面包,拆開了交給譚暮雨。
“今天案子多,燒烤攤的監控還沒出來,可能還得過上一段時間。”
警察姐姐有些過意不去道。
雖然大概率最后是彪哥一群人被批評教育一通,但該有的程序不能少,在此之前,這兩個學生也得在這兒等結果。
因為要等的時間還有些長,警察姐姐便讓兩個人去椅子上坐著。
譚暮雨昨晚沒休息好,因為穿書這一變故,他一首失眠到了凌晨西點,滿打滿算,昨晚上也就睡了三個小時。
這會兒己經晚上九點,吃了面包喝了水,他終于捱不過去,連招呼都來不及和賀飛云打一個,靠在椅背上便睡過去。
他睡過去沒多久,賀家的司機便匆匆趕來,一起來的,還有一位西裝革履,拎了一個公文包的律師。
賀飛云見人來了,彎腰將譚暮雨抱起來,托著他的腿根,類似于抱小孩兒的方式。
律師說:“那個叫彪哥的,五年前手里沾了人命,因為跨省且背后有勢力協助,因此一首沒落網。”
賀飛云往外走,腳步沒停,淡淡道:“麻煩陳律師了。”
陳律師聽罷,點了點頭,“應該的。”
賀家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