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還是你們仇人,能成為朋友就不錯了,別想著一蹴而就,讓姜暮教你東西。”
許依然眼睛一閃,猛地點了點頭。
許老爺子見事情解決,看向癱坐在一旁的許克力,“蠱毒的事,需要我?guī)湍悴閱幔俊?/p>
許克力搖頭,虛弱的臉上露出笑容,“放心吧,我已經(jīng)大概知道是誰了。”
這種東西太過玄乎,他不想扯上家里。
許老爺子一向相信自己的兒子,點了點頭,“那就好好處理。”
許克力身體虛弱,一家三口提前離開了家宴。
之后的家宴,大多都圍繞著姜暮。
要么是夸贊,要么是問她是怎么學(xué)的苗疆蠱術(shù)。
許緣顧一直坐在一旁,聽得認真。
她的解釋一如既往的簡單,說是跟山上大師學(xué)的。
許緣顧墨眸微垂,側(cè)眸看了一眼坐在他旁邊的少女。
她是一個中醫(yī),卻連巫蠱之術(shù)都掌握得這么好。
很難想象,姜暮那十年,到底是怎么度過的,又經(jīng)歷了些什么。
許緣顧看向姜暮被外衫遮蓋住的右手手臂,眸色暗了暗。
那里應(yīng)該沒有傷口,姜暮不會是那個女人。
大概,只是他想多了。
宴會結(jié)束。
姜暮換了一身衣服,坐許緣顧的車,回到了學(xué)校。
車停在校門口不遠處隱蔽的小巷,兩人揮手告別,各自離開。
打開宿舍門。
江巧云,夏音,柳薰三人齊刷刷看向姜暮。
“這么晚才回來?是和誰去約會了?”
姜暮揉了揉眉心,“約什么會,吃飯而已。”
江巧云拉著自己的雙馬尾甩了甩,“暮暮,咱一個寢室的,這種大事可別想瞞著我們。”
柳薰推了推眼鏡,一臉八卦,“別人連玫瑰花都送寢室了,還說不是約會。”
“什么玫瑰花?”,姜暮微微蹙眉,滿臉疑惑,走到自己的桌前。
桌面上,放了一束紅色的玫瑰花。
花瓣的顏色從深紅到淺紅,層次分明,每一朵都保持著完美的姿態(tài)。
姜暮抱起那一束玫瑰,左右看了看,在底下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張小紙條。
【明天六點,我會按照你說的開始鍛煉,每達成一天,我會給你一束玫瑰。】
江巧云湊了上去,看到小紙條。
“喲,這字還挺好看的,誰寫的啊。”
姜暮側(cè)眸,“今天上午俞天驕和我說學(xué)太極,我給他布置了一周的任務(wù)。”
“就是不知道為什么不直接發(fā)V信,非要搞的這么神神秘秘的。”
江巧云意外的看了一眼姜暮,“暮暮,你這是對浪漫過敏?”
“他還打算每天送你一束玫瑰花,超級浪漫的好不好。”
“俞天驕肯定是喜歡你,才給你送花的。”
姜暮思考片刻,隨后搖頭。
“紅色玫瑰還可以代表著尊重,他應(yīng)該只是因為想和我學(xué)太極,送花表達一下敬意而已。”
他們這才認識多久?他們一共也就見過兩天面。
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好,俞天驕就是有求于她而已。
“嗡嗡~”
突然,手機傳來震動。
姜暮拿起一看,是許緣顧打來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