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厲聲開口:“酒真不是你送的?”顧眠:“你有病吧?”這一刻,顧眠沒有絲毫客氣,“你愿意相信裴悠就相信,還來問我干什么?”裴錦川:“......”真不知這一身逆骨到底是哪來的,說長出來就長出來了!聽著電話里的掛斷聲,裴錦川臉色沉的厲害。黑著有一張臉出現在裴悠的病房,邵雪看的直皺眉:“你這是什么臉色?”昨晚出了那樣的事,邵雪一直都陪在裴悠身邊。裴錦川看了裴悠一眼。裴悠被他這眼神看的心口一顫,緊接著委屈開口:“三哥,你干什么這么看著我啊。”她語氣很虛弱。昨晚吃了那樣的藥,最后到醫院折騰一番,身體多少有些影響。裴錦川眼神,對邵雪道:“你先出去,我有話要單獨問悠悠。”聽到裴錦川有事單獨問自己,裴悠心口更虛的厲害。邵雪點了點頭,轉身出去。病房就剩下兩人,裴錦川拉過椅子坐下,目光定定的落在裴悠臉上。裴悠被他這眼神盯的有些不安:“三哥......”裴錦川眼底黯了黯:“那酒,不是顧眠送你的吧?”雖是問,但他的語氣是肯定的!認識顧眠至今,裴錦川覺得顧眠不是那種會用下三濫手段的人。而裴悠,也是他看著長大的......他忽然的問題,裴悠呼吸一緊,眼底哀傷閃過:“所以三哥認為,是我冤枉她?”裴錦川眼底寒光閃過:“她什么時候送你的?又為什么送你?你有沒有懷疑那酒有問題?!”連續三個問題。而每一個問題,都是那么犀利。看著裴錦川因為顧眠這么質問自己,裴悠心里更恨極了顧眠!“三哥來之前,是先去見眠眠姐了吧?”裴悠依舊沒正面回答裴錦川。她雙眼泛紅的看著裴錦川,眼底滿含眼淚和委屈。裴錦川不說話,眼神越發犀利。裴悠汲著涼氣看向他:“那瓶酒,是我半個月前拿到的,那時候我們......”后面的話沒有再說下去,但呼吸的氣息中,明顯有了壓抑和委屈。裴錦川聞言,皺眉:“半個月前送的?”“對,而且昨晚我拿的時候,也不記得那瓶酒是她送的。”懷疑嗎?現在是該懷疑的,但是半個月前他們好好的,這么看,到底該懷疑誰?裴錦川呼吸沉了下去。所以是顧眠她就已經想著要算計裴悠了?半個月前自己在干什么?在準備對她求婚!!病房里的空氣,再次冷的徹底。裴悠深吸一口氣:“我會跟媽媽說,裴家我是沒辦法繼續待下去了。”“裴悠!”“三哥,我祝福你和眠眠姐,既然你們都認為你們之間橫了我,那我離你們遠遠的好不好?”“閉嘴!”裴錦川的眼底,閃爍過疾馳的風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