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度地揮了揮手,“好了,繼續上個話題吧,這次,我想聽駙馬怎么說。”
什?
么!
他說什么?
顏兮許是看明白了他的表情,“隱疾啊,駙馬自己得了什么隱疾,自己最是清楚不過,難道,你還要我問林大夫?”
雖然這個是莫須有編排出來的,可這種事,他怎么可能說的出來。
他動了動嘴唇,好半晌才道:“于嬤嬤你先下去吧。”
若是以前,于嬤嬤在見到駙馬進了公主屋里,她自發就出去了。
現在這會兒,沒公主發話,她自是不會出去。
駙馬和公主感情好的時候,她自然長了眼力見。
現下這情況,她眼力見自然是沒了。
見于嬤嬤沒動,蕭謙又重重說道:“于嬤嬤,你先出去,這里不需要你伺候。”
于嬤嬤看了一眼顏兮,生怕公主也開口讓自己出去。
她在宮中浸淫多年,什么黑暗的事沒見過,要不是公主當年欽點了自己伺候。
她早在十八年前就是一具白骨了。
公主喜愛駙馬,那她就敬重。
現在,駙馬竟生出欺騙公主的心思,她自然不會視而不見,聽而不聞。
顏兮雖猜不到于嬤嬤心中所想,但是從原主記憶得知,于嬤嬤可信。
她淡淡笑了笑,“駙馬這般生氣做什么,于嬤嬤伺候我十幾年,說起來,比你進公主府的時間可久多了,有些話她自然可以聽。”
一個進字。
就好比,娶妻納妾,進他人之府。
不可謂是妙。
蕭謙面色一紅,林婉兒也在這時突然發出一聲“嘶”的呼痛。
她雖然開了醫館,可每日只是象征性地看兩三個病人,其余時間,都是丫鬟在旁伺候。
哪里受過這樣的苦。
她委屈地看了一眼蕭謙,眸中也盈了一團水霧,好似隨時要積成水滴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