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感情?”
張小乙問。
“怎么可能,我和她只是相互交流,非常純潔的合作關(guān)系。”
你這是在侮辱純潔這兩個字,張小乙鄙視他。
“既然如此,你莫不如給她尋個夫家,讓她嫁人算了。”
張小乙想起了以前看過的一部港片電影,老大的情人被老婆發(fā)現(xiàn),首接讓小弟接鍋。
“嫁人?”
“怎么,舍不得?”
“不是。”
李金榜搖搖頭,摩挲著下巴道:“我只是在想,該找誰好呢?”
李金榜對張小乙道了句謝后便離開了,他找誰接鍋張小乙就不管了。
不過這年頭,青樓女子,尤其還是那些紅倌人,想嫁個丈夫不容易。
清倌人身子干凈,又知書達理,想找夫家相對來說比較容易。
要是長得好,大把人上趕著給她們贖身。
命好的甚至還有機會被富家公子娶回去做正房。
但紅倌人就難了,外面罵她們的話有多難聽就不說了,說出來都容易404。
所以像那個什么小翠兒來說,能贖身能嫁人就己經(jīng)算老天對她不薄。
唉,封建社會的女性沒地位啊。
估計她也知道,想進李家大門,那就是癡心妄想。
李金榜走了,張小乙洗漱一番,披上道袍來到禪房做晚課。
想要上三十三重天外,那就得多在道祖面前刷存在感。
風平浪靜的過了十天,這十天里張小乙每天按部就班。
道觀里的香客依舊少的可憐。
也就五月初五那天,趕上端午節(jié),香客們來了不少,讓張小乙沖了沖業(yè)績,不過那天也著實讓張小乙手忙腳亂一陣。
以前不當家不知柴米貴,總想著把真武觀做大做強。
現(xiàn)在當了觀主才知道,每天清清靜靜的挺好,人多了真忙不過來。
太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