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,我和在一起很久的男朋友分開了,多久呢,今年是我們認(rèn)識的第九個年頭。
三月六號,我說,“以前最怕一個人獨處了,一首追求有人能夠和我并肩同行,追來追去才明白,人總是要獨處的。”
中旬,我和好朋友鬧了矛盾,伴隨而來的是一場至今不知盡頭的無形的暴力。
我開始脫發(fā),幻聽,失眠,解離。
無法結(jié)束的這場雨,讓我也想過要消失。
下旬,我查出了重度抑郁癥,也好,至少不用再擔(dān)心自己到底是不是病了。
我退掉了回家的機票,退掉了去看海的車票,我也明白了很多道理。
醫(yī)生給我開了藥,我也有乖乖吃藥。
記得第一次吃藥那天,我想翻身,卻從床上跌了下去,因為我的身體己然沒有了知覺。
慢慢的,我不會再悲傷痛哭了,也不會笑。
西月,我和渠姐打視頻說了這件事,說著說著,看不見她人了,我就知道她又一次因為我哭了。
這個月她頻繁聯(lián)系我,可能她覺得,我的存在給我自身帶來了巨大的安全隱患。
周周每天帶著我一塊玩游戲,帶著我交新朋友。
娜子給我買了很多小玩意哄我開心。
和艷春袁琳一起匆匆忙忙的爬了泰山,和琪琪一起搞怪,我還有幸和大家一起野餐。
還有豌豆尖,雖不是特意來找我,但也讓我很開心了。
欣然給我拍了很多照片,在她的鏡頭下,我總是漂亮生動的。
五月,學(xué)業(yè)正忙,每天的早出晚歸讓我變得無比充實。
為了讓自己更忙一些,我試著做了手工,縫了一些小掛件,做了發(fā)繩發(fā)夾。
五月二十六,我認(rèn)識了小鳥。
就像初夏,五月過得很快。
五月的最后一天,我說,“我以為我不會再好了,首到有一天我的朋友走向我。”
我想,我真的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