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近正午時分,刑臺附近己經(jīng)聚集了不少圍觀鎮(zhèn)民。
三名死囚犯,身帶枷鎖,穿著白色囚服,跪在木質(zhì)臺上,全都耷拉著腦袋。
“白齊,你怎么才來,趕快上臺吧。”
“知你膽子最大,把你排在中間,沒什么問題吧!”
說話的兩人,是和白齊同期的劊子手學(xué)徒,大家都跟同一個師傅。
算是師兄弟的關(guān)系。
“怎么,你們也......”白齊蹙眉起來。
一下安排了三個學(xué)徒劊子手,這事有些反常。
正常情況下,至少需要一位老師傅帶的。
雖然有些怪,但師傅怎么安排,他們作為學(xué)徒只能聽令。
而且,最近殺的前朝余孽很多,實在算不上稀奇。
眾人也都聽的耳朵起繭子了。
能提前轉(zhuǎn)正,白齊三名學(xué)徒自然高興。
簡單看了看三名囚犯,兩男一女,長相倒是一表人才,不似普通流寇癩子。
尤其是左邊女犯人,雖臉上有少許灰,但無法遮掩其精致立體的絕美五官。
饒是白齊兩世為人,也是面露驚異。
但僅限于此,他只是欣賞這名女囚的顏值,絕不可能生出一見鐘情的狗血戲碼。
“三名死囚,怎么只來了一個官差?”
白齊面露困惑的問道。
雖然他只是學(xué)徒,但行刑的流程和人員配置,還是清楚的。
通常需要5~6名官差守在周圍,既能維持秩序,又能防止劫法場發(fā)生。
如今只有一名官差,確實不太正常!
“我剛才問過了,說是最近案件比較多,都派出去了,只有這一個捕快。”
旁邊的同期學(xué)徒,解釋道。
白齊眉頭微皺,隱隱感覺不太妙。
“希望是自己多想了!”
白齊心中想著。
一年的砍木頭日子,有夠枯燥無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