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“既然都認識,我們西個人出去玩,你看臥鋪這邊......臥鋪有空位,我幫你們搞。
你們把錢補一下就行!”
小哥笑呵呵地,余光不忘瞥一眼劉彪。
“可能你真不記得我了吧......我是王嬸子的侄子,前一陣她去你們家......”他還沒說完,一旁的劉彪就著急打斷了。
“行了行了,我想起來了,有印象。
"王嬸子的侄子,那不就是她那個差點結婚的相親對象嗎?
據說是穩定工作,長的也好。
確實沒有瞎掰,這小哥長的蠻搞笑的。
可這事,確實不好再提。
原主也不會想認識他的。
................……火車上的臥鋪還是有些擁擠的,畢竟這個年代只有三層的硬臥。
小寶住在右側的下鋪,劉彪和吳忠革住在中鋪,小韋被他哥塞在了最擁擠的右側上鋪。
劉彪躺在硬邦邦的床上,翻來覆去的不想睡,她有點想念家里頭暖呼呼的火炕頭了。
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,這里起碼比硬座區好多了。
硬座區七八十個座位,起碼堆著一百二十號人。
更何況那個列車員兌票交錢的時候,發現了劉彪他們的票價更貴,少收了他們的錢。
一切貌似都挺順利的。
下海好像也沒這么難吧!
劉彪滿意地閉上眼睛。
最下鋪的小寶剛才睡了一會,精神的不得了,和對面的小伙子攀談了起來。
那個男的是個格外自來熟的人,上來就自我介紹說他叫輝子。
沒一會就和小寶勾肩搭背,一口一個好兄弟。
“誒,兄弟,聊半天還沒問你是干什么的。”
小寶拍了拍輝子的肩膀。
“寶哥,我是干銷售的。
“輝子笑呵呵的答道,“這回我一個人出去玩,還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