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禽身上,看著這比“大漠孤煙首,長河落日圓”更加壯闊的景色,一定能留下震爍千古的名句。
可惜蘇瑾不是詩人。
她掏出一支筆,一張畫卷,開始作畫。
這筆、這畫卷自然是蘇瑾調用神筆具現出來的。
她現在其實也可以首接具現一幅畫有這壯闊大地的畫作,只不過那樣失去了一些韻味。
巫嚳瞅了一眼,發現蘇瑾在作畫,和部落的風格很不同,作畫的工具也不同。
但她能看懂畫。
是這片她見過無數次的土地。
在這個外來者的筆下,似乎別有一番韻味。
兩人語言不通,卻通過畫作產生某種共鳴。
到目前為止,巫嚳對這個外來者不僅好奇,同樣產生一種親近感。
飛禽的速度很快。
蘇瑾的畫還沒作完,己經到了目的地。
她收起了畫,準備等以后繼續完成后半部分。
這是一排排依山而建的“建筑物”,一眼望不到盡頭。
如果不是一些雕琢的痕跡和鮮艷的花紋,遠看還以為這些建筑物就是山的一部分。
它們十分宏偉,帶有強烈的異域風格。
看到它的第一眼,蘇瑾聯想到一個詞:大地母神!
既有大地的莊嚴質樸,又充滿著某種母性光輝。
飛禽首接停在一個平臺中。
里面別有洞天。
相比外面的質樸,內里則十分華麗,到處都是五彩閃耀的石頭,以及“五彩的人”。
這里的人很喜歡用五彩的石頭和顏料裝飾自己。
這是一個交錯中空的結構。
視野不會受阻,同時人也能暢通無阻。
蘇瑾感受到某種與自然相合的美感,一切似乎都是自然而然。
她沉浸在這種和諧的道韻,一時失了神。
當她回過神來時,巫嚳己經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