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深,一些細枝末節的地方它還真的沒有注意,沒辦法,粗糙慣了,它隨蘇念。
“我看這個人不簡單。”
溫祁墨將整理好的疑點都貼在白板上。
“昨天晚上她蹲下來系鞋帶絕不是巧合。”
“她就像是一個憑空出現的人,卻又被人安排了一個普通的身份。”
“只是手法太拙劣,甚至說得上是粗糙。”
難道是古神教會的人?
這個人就像是被迷霧籠罩,哪些是真的,哪些是假的,完全分不清。
而且她還在學校,學校里面這么多學生,她就像一個定時炸彈一樣,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爆發。
可能是明天,可能是后天,又或者是幾個月,幾年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