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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你說的,咱高攀人家還來不及哩,咋就會出去亂說呀?
他嬸,我敢賭咒咱家沒有一個人會說那些閑淡話!
他嬸兒,你辦法多,你說這事兒咋辦吧?”
河娃媽猛然又想起來了,趕緊從抽屜里拿出來一包香煙,拆開抽出一支遞上來。
媒大花也不見外,很自然的伸出兩根被香煙熏得黑黃的細長手指過來接住,噙在嘴唇上。
“嚓”河娃媽小心翼翼地將點燃的火柴小火苗捧到近前。
“嘶-哈-”隨著一縷青煙冒出了嘴角,媒大花開口道:“這能咋辦?
還要看一下咱河娃有啥意思沒有。
不要急,那頭我暫時還壓著呢。
我說她家不要聽風就是雨,老雷家絕不是那種人。
若是那種人家,我會給翠翠說這個媒嗎?
如果說真會有點啥,河娃家不先給我打個到,敢到外邊胡說八道!
他家不想說媳婦啦?
別說我只會說媒,要是不把我當回事,應該知道我還有打破嘴的本事!
再說啦,這鄉里本村的,說退婚就退婚,也不是啥光彩事是吧。
翠翠都退過幾次啦?
就算屁股后面跟得再多下家,再退婚人家都會咋看?
全村人會咋看?
等我問清楚再說。
聽我一句,退婚不是上策。”
媒大花誰敢說簡單?
這一通話,對男女雙方都有威懾力。
會說的兩頭壓,不會說的兩邊夸。
不然“媒大花”的大名難道白給?
“就我這樣說,看老歪家的火氣還是不小。
另外呀她只退了衣服包袱,沒說退錢。
我看還有戲,不過是嚇唬嚇唬咱。
“媒婆嗎,不把事情說的嚴重點,怎么能顯示她的勞苦功高和能耐?
河娃媽聽得一愣一愣的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