討厭。 慕瑾之沒想到季茹煙有一天能對自己說出這么無情的話來。 在他的眼里,季茹煙一直是溫柔的,對他更是關懷備至。 即使是當年季茹煙因不想拖累他而提出分開,說出來的話也比不上此刻聽到的刺耳。 慕瑾之磕磕巴巴地:“煙兒,你為什么討厭我?” 季茹煙緩慢道:“因為我見到你的第一眼,就覺得很不舒服。” “不舒服?”慕瑾之喃喃。 “我見到你,就覺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種厭倦的情緒。” “悲傷、難過、沉悶。” “你說你是我的男友,那為什么我會不想要見到你呢?” “而且你打傷了清河。” 清河清河,叫的這么親。 什么時候能叫我一聲阿瑾? 不過是被打了幾下,難道他就那么重要? 慕瑾之斂下心頭的痛楚解釋道:“我確實做錯了事情,煙兒,我給你慢慢說好不好?” “如果因為我傷了他你不高興了,我可以讓你打回來。” “可是你別討厭我。” 他近乎哀求。 季茹煙看見慕瑾之的樣子愣了一下,才道:“走吧,我不想見到你。” 林清河將慕瑾之趕了出去。 看著在面前被關上的房門,慕瑾之極不是滋味。 腦袋傳來痛感。 那是來自難受的一種軀體表現,慕瑾之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的病又發作了。 他極力克制著,最后忍無可忍,捂著腦袋靠著門蹲了下去。 …… 慕瑾之是被司機送回了家的。 他倒在床上,卻不想吃藥。 大概只有這么折騰,才能讓自己為曾經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。 慕瑾之這么想著,輾轉著過了一夜。 他不再敢出現在季茹煙的面前,害怕季茹煙更討厭自己。 因此,他只能偷偷地在醫院觀察季茹煙的一舉一動。 看著她扶著走廊的扶手緩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