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現在把這句話收回還來得及嗎?”
江時雨笑著把他放開:“來不及了,你現在必須給我說清楚。”
說完,她便進房拿藥。
然后一邊給謝凌風上藥,一邊聽他講有關于“他們”的曾經。
原來,謝凌風曾短暫地跟江時雨成為過一段時間的鄰居。
只是那時候的謝凌風身體不是很好,整日關在房里。
“那時我透過窗戶,特別想跟你們一樣,在巷子里玩鬧。可我媽不讓,還整天逼我喝那些苦得皺眉的中藥。”
“有一次,我偷偷打開一道窗,結果恰好看到你站在我家窗戶下面撿掉落的白玉蘭花。”
“你瞧見了我,便伸出手,給我遞了一朵花。”
江時雨聽后,才想起了這件事來:“我想起來了,好像的確有這么件事。”
剛說完,她又覺得有點驚奇:“謝凌風,你就因為我送了一朵白玉蘭給你,你就喜歡我?”
“你這人也太好追了吧。”
謝凌風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
“后來,我爸崗位調動,我們全家就搬到了軍屬大院。當時你爸媽出事的時候,我還讓我爸媽領養你來著。”
說到這,他笑容淡了:“只可惜,我晚了一步。”
“要是當初,是我爸媽收養你就好了。這樣至少,不會讓你受那么多委屈。”
江時雨伸手捏了捏他的臉。
“只要最后能跟你在一起,受什么樣的委屈都是值得的!”
謝凌風咧嘴一笑:“媳婦,你可真會逗我開心!”
說完,他彎腰把江時雨打橫抱起。
惹得江時雨又羞又惱:“謝凌風,這大白天的,你干什么呀!”
沈淮序被幾名大漢押送進車里,直接就一腳油門給他送回了原屬地。
隨后,上級領導還發布了通告對他進行嚴厲的批評。
沈督軍得知此事,氣得連連搖頭。
“沈淮序,你到現在還沒鬧夠嗎?昨天就是你和許情該結婚的日子,結果我們到處都找不到你。”
“許情沒日沒夜的哭,要不是我硬著頭皮把婚期延后,許家都說要跟我們斷絕往來了!”
沈淮序無力地攤在墻上:“爸......時雨她結婚了,她和謝凌風結婚了,你一早就知道對不對?”
沈督軍嘆氣:“我早就說過了,你別去打擾人家。”
沈淮序難受至極:“到底我是您親兒子,還是謝凌風是?”
沈督軍翻了個白眼:“鼻涕流到下巴口了,你知道擤了?當初時雨還喜歡你的時候,你早干什么去了?”
“現在你也馬上要結婚了,她也結婚了,以后別再說些不搭邊的話。”
“以免讓人聽了笑話!”
隨即,他便命令沈淮序,明天在家里待著,哪里都不能去。
“為什么?”
沈督軍嘆了口氣:“明天是你和許情結婚的日子,那時還會有不少領導前來觀禮。要是再出岔子,我饒不了你。”
結婚二字,話題過于沉重。
沈淮序深知他這時跟沈督軍說什么,他都不會聽進去。
于是選擇了沉默。
次日一早,沈淮序撤銷結婚申請的請求已經通過,勤務兵一早就送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