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前的每一次,他喝醉之后顧初夏都會溫柔的給他煮解酒湯,幫他擦身子換衣服,給他送上一枚香吻和一句甜甜的晚安。
可現在他什么都沒有了。
“我一定會找到你的......夏夏,你別想離開我!”
正想著,夏錦魚突然打來了電話。
“阿赫,我們的孩子還有幾個月就要出生了,我們什么時候結婚?”
席赫揉了揉隱痛的眉心,有些興致缺缺。
“再說吧。”
“顧初夏都已經走了,你還要找她到什么時候?”
“你忘了你曾經說過你最愛的人是我,你和顧初夏在一起,不就是為了順理成章娶我嗎?”
夏錦魚的聲音猶如魔咒,也讓席赫想起了最初的本意。
是啊,他這么對顧初夏,不就是為了獲得席家的權利,娶自己心愛的夏錦魚嗎?
可是為什么心還是這么痛呢?
“再等等吧......”席赫敷衍道:“爺爺還沒有完全松口,等我找到了顧初夏,解決好家里面所有事情再說。”
說完,他還沒等夏錦魚的回復,就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和顧初夏失去聯系的這幾天,是他這輩子過得最難熬的時候。
他不斷的想起和顧初夏的曾經,也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分明已經做的滴水不漏,顧初夏為什么還會知道他出軌的事情?
席赫皺了皺眉頭,一些曾經被他忽略過的細節全部都涌現腦海。
最后他給助理打了個電話。
“幫我查查錦魚有沒有和初夏聯系過。”
席赫掛斷電話,望著窗口久久回不過神。
顧初夏啊顧初夏,你可真是夠有本事的。
但是你放心,我絕對不會放手的。
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找回來!
在席赫找人找到幾乎瘋狂的地步時,顧初夏在萬里之外的芬蘭過著靜謐又幸福的生活。
“初夏啊,你一個人帶著瓦妮莎這么辛苦,不打算再找一個嗎?”
今天他和一對華人夫妻一起吃飯,那對夫妻是丁克,看到瓦妮莎之后卻有些愛不釋手,了解到顧初夏是一個單親媽媽之后,更是對這對母女多了幾分憐惜。
顧初夏輕抿了一口自己釀的葡萄酒,回道:“我有瓦妮莎就夠了。”
那個丈夫皺眉:“你還這么年輕,一個人帶孩子來到芬蘭,會很難的。”
“而且你還要教育小孩,芬蘭的天氣其實不太適合我們國人。”
“這個再說吧。”
顧初夏無奈回道,他們說的事情她都有考慮過,這些日子她全職帶小孩因為年輕又有點漂亮,總是有人想給他說媒。
顧初夏全部回絕了,但也杜絕不了芬蘭的朋友們為她操心。
雖然說起來很不爭氣,但是他確實還沒有從席赫帶來的情傷里面走出來,畢竟那些時候她真真正正的愛著那個男人。
這對夫妻看出了她的煩躁,也不再和他說了,幾個人喝著自家釀的葡萄酒談天說地,誰也沒有再提所謂的終身大事。
還有幾天就到了中國的新年,往年的這個時候她一定是和席赫在一起商量著家里應該要怎么布置,小到連一盆花怎么擺兩個人都可以研究一大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