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方一棠卻笑嘻嘻道:“蘇榮夭,你這戲倒是演得蠻逼真的!連病號服都穿上啦?行了行了,我現在已經是蔣固北的干妹妹了,和他絕對不會有任何可能,你完全可以放心,不用再拿流產這事兒來嚇他了!”蔣固北側過頭,定定地看著她,眼神中卻是難掩的受傷與憤怒。
片刻后,他把憤怒全然發泄到我的身上:“蘇榮夭,你還真是不可理喻!虧我剛剛還真的擔心你是生了病,立刻打電話過來問你情況,結果你居然聯合醫生一起來演戲騙我?”蔣固北咬牙切齒,拿我當仇人:“蘇榮夭,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狼來了?我絕不會再信你任何一個字!”我怔然看著他,卻冷靜至極。
任由他發泄完,才平靜地問道:“我有必要騙你嗎?”蔣固北只是冷笑:“哪怕孩子真的沒了,我也絕不會來多看你一眼。”
手術當天是初二。
那個猶如一潭死水的群聊又活躍起來。
蔣母在里面@我,問我什么時候去他們那里。
我正在做術前準備,蔣固北一個電話甩過來,質問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