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他是在提醒咱們,剛才跟二少和黃總,打的賭吧……”
幾個小輩義憤填膺的,最后卻有人諾諾的提到了剛才賭約的事。
方建業(yè)和黃詩人臉色立馬垮了下來,簡直比吃屎都可難看。
他們壓根就沒想到,榮鼎居然會當選,這打賭,自然是江北辰贏了。
而且按照賭約,他們是要給人家跪地學(xué)狗叫,而且還要叫爸爸的。
這下怎么說?
“二少,我看這酒會也差不多了,要不,咱們一起出去喝兩杯?”黃詩人一臉尷尬地開口道。
其實他是想溜了。但方建業(yè)都沒走,他怎么好意思先走。
方建業(yè)顯然氣不順,瞪了他一眼,“老子在這呢,你慫個蛋!我可是方家二少,那狗東西不過是我方家的一個野種,他敢讓我下跪?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走!咱們一起過去,看我怎么給你收拾他!”方建業(yè)二話不說,舉著紅酒杯,便朝著江北辰走去了。
這個時候,自然是不能慫。如果就這么灰頭土臉的走了。他方二少以后還怎么混。
打賭可以輸!
但老子不跪,你又能怎么樣?
在他這里,對江北辰一直是俯視的心態(tài)。
就像家里下人的孩子,跟少爺玩。就算你贏了,那你也得讓著少爺?shù)摹?/p>
更何況,在他看來,這姓江的就是在投機取巧,恐怕之前就已經(jīng)知道榮鼎勝出的消息了,就是在故意耍他們,沒什么光彩的。
畢竟又不是他自己牛逼,人家五百億跟他什么關(guān)系?
他不依舊是個小白臉?
“方少,你這過來,是要給我磕頭?”
幾人剛走過來,江北辰臉上便露出玩味的表情。
“放肆!”
“姓江的,你有幾個膽子,讓我家二少給你磕頭?”
“你不過是我方家的一個下人,你給二少磕頭還差不多!”
當下,幾個小輩便紛紛呵斥起來。
周圍其他人也都將目光投了過來。
雖然之前打賭的事,他們也都看在眼里,但其實誰都沒當回事。
只當是人家方二少開的一個玩笑罷了。
畢竟人家可是世族少爺啊!就算打賭輸了又怎樣?
難不成你還真打算讓人家方二少給你下跪?
說白了,就算是現(xiàn)在方建業(yè)明目張膽的耍賴,眾人也不會覺得有什么。
甚至覺得那是人家二少有本事,是方家豪橫。
但江北辰卻忍不住搖了搖頭。
“愿賭服輸,是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!沒想到堂堂方家二少,居然還不如一個小孩子,所謂世族,我看也不過如此!”
這下,全場都靜下來了。
眾人都是一臉震驚的表情。
世族,在整個燕都,代表著絕對的權(quán)力和地位。
迄今為止,還沒有哪個,敢在公共場合,如此嘲諷世族的。
而且,這小子居然還敢說方家,不過如此?
這是嫌自己活太長了?
果然,當下,方家等人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。
“江北辰,你這是找死!”方建業(yè)很狠地握著酒杯,手不停地抖著,里面的紅酒都灑了出來。
黃詩人則是嘴角微微翹了起來,一臉幸災(zāi)樂禍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