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哥,八點了,飯局散了嗎?你什么時候回來,我做好解酒湯等你。”“那些讓傭人做就好了。”“傭人做的,怎么能和我做的一樣呢,我還想讓你給我的臉敷敷腫,可以嗎?”“好,馬上回來。”溫寧又不聾,聽著他那柔情似水的聲音,就知道打電話的人是誰了。她嘴角一抹譏冷。厲北琛掛了電話,片刻都沒有看溫寧,冷漠的擦過她身邊。原來,是他的車停在里側。只是,突然他又停了下腳步,在溫寧毫無防備時,掀到她大腿上的裙擺,被男人猛地用力扯下。她微微一愣,遲鈍的抬頭。而頭頂是一句諷刺的,“不知廉恥!”轟隆一聲,車開走了,留下一股冷漠尾氣給溫寧。“我不知廉恥關你屁事,多管閑事的男人。”溫寧朝車屁股吐吐舌頭,還虛空踹了一腳。后視鏡里,男人一手握著方向盤,一手搭在車窗上,黑眸分明看見了她那吐出的粉、舌,不屑叫罵的模樣。這番風情可愛的醉樣,與三年前她時常沖他撒嬌邀寵的模樣,相重疊。不受控的涌入腦海。男人襯衫隨著成熟鎖骨微微起伏,眉宇越擰越深,一個加速!很快,后視鏡的身影縮成一個黑點。車到了岔路口,等紅綠燈,厲北琛開了車窗,修長手指點燃一根香煙。煙霧繚繞,襯得他眼神也越發深沉冷漠。這煙越抽越煩躁,男人甩手扔了。紅燈變綠燈,可以通行。賓利卻遲遲未啟動,男人眸光幽深,想起的是那女人癱軟如泥的醉鬼模樣。喝了整整三十杯香檳的蠢貨......躺在停車場,紅裙搖曳,身姿撩人,何況剛才那個中年男人,并沒有開車走,極有可能還潛伏在附近。兩分鐘后,賓利猛地一個倒彎。厲北琛握著方向盤,告訴自己,是回去看看她還能變成什么蠢樣子。-溫寧明明記得剛才手機已經搶回來了。這會兒又找不到了。她都要哭爹喊娘了,身體遲鈍,爬起來腳步虛浮的甚至走不回會館。正不知道怎么辦時,突然冷氣再度驟降。胳膊被人大力擒住。她以為是那個中年男人去而復返,臉都變了,拼命掙扎,“你別想對我有所圖謀,我不會跟你睡的,我要報警!”“......”厲北琛黑著臉拽過她,喉嚨沙啞滾了滾,“誰要跟你睡!”“不看看你自己這幅尊容!”他滿臉嫌棄,幽深目光卻掠過她因醉酒而分外酡紅的臉蛋,迷媚的雙眼都水汪汪的。就那么疑惑的看著他。“看什么看,我都不認識了?”他扯著唇呵斥。“你?你是誰呀?”溫寧被他拽的搖頭晃腦的,胃里的感覺越來越強烈,幾次打嘔。厲北琛渾身僵硬,恨不得用一桶冷水將她潑醒。他看著她的動作,咬牙警告,“你不許吐,你要是敢吐,我把你丟到坑里......”話還沒說完。“嘔——”地長長一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