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寧無情的舉動,讓霍凌和祝遙遙停下手中的事,齊齊看了過來。“九九,我們進去收拾東西。”女人繞過厲北琛,情緒低沉的牽起九九。“溫寧!”厲北琛跟上她纖小的步伐,伸手拉她,“關(guān)于墨寶,我們聊聊!”她掙脫他,走進了別墅里。光線有些暗,可藍白色調(diào)的墻壁,襯得她的小臉,竟有些蒼白。她很沒精神,看起來像一夜沒睡。厲北琛眉頭皺起,關(guān)心道,“你昨晚沒休息好?”溫寧聞言,突然笑了一聲,不假思索,“只怕沒休息好的,不止我吧。厲總不是很忙嗎?你究竟真的有墨寶的進展,還是為了吊著我,杜.撰一些莫須有的線索?”厲北琛的瞳孔微瞇,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如果我沒有他的線索,我為什么要對你說謊?”溫寧輕誚,“誰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呢。你昨晚,難道不是在謝芷音那里歇息?你哪來的時間,為墨寶苦惱?”“我......”厲北琛整個人都僵住。她知道了?她怎么知道的!“溫小姐,您誤會了,厲總昨晚去謝家老宅,其實是為了接近謝芷音身邊的醫(yī)生......”森洋試圖幫厲總解釋。祝遙遙看著溫寧眼圈下的青黑,忍不住了,憤怒的走過來看向厲北琛,“你別狡辯了!寧寧昨晚半夜給你打電話,是謝芷音接的,你們不在一起誰信啊!厲北琛,你不知道寧寧昨晚掉了多久的眼淚。你和那狐貍精訂婚就訂婚吧,憑什么一而再來糾纏寧寧。你用墨寶的事,反復(fù)扎她的心,你特么就是個混蛋!”厲北琛眼眸變色,看向溫寧,“你給我打過電話?”“你和謝芷音在一起,她刪掉了吧。”溫寧冷笑。厲北琛如鯁在喉,大手握住她的肩,“溫寧......你聽我解釋!”“我不想聽,你和謝芷音即便發(fā)生了什么,也在情理之中。”溫寧違心又冷漠的說道。她的云淡風輕,刺痛厲北琛,她毫不在意了嗎?男人喉結(jié)沙啞的滾動,眼眶里藏著一抹陰郁,冷薄的笑了笑,“既然你不想聽這件事,那我告訴你另一件事。墨寶的線索,我從未拿他吊著你玩。昨晚不是沒有收獲。溫寧,我來是想告訴你,我懷疑的那個人,他見過墨寶。我用哮喘病刺探了他,他露出了破綻。他是謝芷音,用來聯(lián)系墨寶的人,只要盯緊他,也許就能安全找到墨寶在哪里。”溫寧的思緒被他抓住!臉上的冷漠退卻,她驟然看向他,“你沒有騙我?”厲北琛自嘲,盯著她的清冷如霜的杏眸,“我對你的心......何至于騙你?”“等我的消息。”他清寒莫測的轉(zhuǎn)身,大步離開了這里。儼然,她如今只在乎墨寶的消息。連他和謝芷音睡沒睡,都不在乎了。厲北琛的心底,升起一股無力,她像一只,快要抓不住的風箏。可風箏遍體鱗傷,才會選擇斷線,而那些傷痕,都是他無意間賜予的。他現(xiàn)在只能,牢牢守護住她肚子里,那個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