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。
周釋接過酒,一飲而盡,坐在了沙發上。
男人看得瞠目結舌,靠了過去,“誰惹你了?”
“沒誰。”
周釋盯著空酒杯,“酒呢?
這么點,養魚呢。”
那男人后知后覺,又給他滿上了,“咱雖然不是幾十年交情,好歹也有幾年了吧,你生不生氣我能看不出來?”
“你看得出來?”
周釋轉頭,問道。
“那不肯定的嘛,你一生氣,旁邊空氣都要燒焦了。”
“那他怎么看不出來。”
周釋又一飲而盡,“我看著很好欺負?”
男人在心底暗自說道,要是你都看著好欺負,那世界上就全是好欺負的。
“別生氣,喝酒。”
男人又給他滿上,“喝多了就忘了。”
周釋一句話都沒說,只是猛猛喝著酒,到最后首接拿起酒瓶往嘴里灌了。
男人看得心驚肉跳,早知道這個大佛是過來買醉的,他是絕對不會留在這里的。
“得了,得了,別喝了,釋哥,喝酒傷身體。”
男人奪過酒瓶,往桌上放。
周釋喝醉了酒,誰也扳不動他,他把酒搶了過來,看著男人,一開口,全是酒氣,“秦浪,你說……他是不是……不在乎我……才……一點也看不出我生氣了。”
秦浪怕把人喝出事來,只好好言相勸,“乖啊,天涯何處無芳草,何必單戀一枝花呀,乖,把酒瓶給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