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領走。”
原主當年獨自帶孩子的一年,一首吃老本,日子過的捉襟見肘。
想著如果婆婆能來幫忙,自己白天至少可以出去工作賺錢,也就欣然同意了。
后來她才知道,因大姑姐那婆婆是外地人,趙桂蘭不甘心自己好不容易得來一個大外孫被帶到外地去,所以說什么都要將這個外孫綁在身邊。
住在兒子這里,兩老口除了退休工資外,還能再拿一份兒媳給的家用,這么一來,也足夠養這個外孫了。
一年期到,婆婆又苦口婆心。
“這孩子笨,到現在一歲了還不會說話。
我問過了,這不會說話的孩子托兒所也不收,你姐和姐夫白天要上班,實在沒時間帶孩子。”
再后來,大姑姐出軌,與孩子爸離婚,要了孩子撫養權后就再也不來過問這孩子的情況了。
而孩子爸一天也沒帶過孩子,感情淡薄,也不再過問這個孩子。
于是這孩子就徹底在她家住下了。
趙桂蘭整天在蘇婉面前唉聲嘆氣,“這孩子命苦,攤上這么個爸媽。”
“這么漂亮的一個大兒子,別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,他那個死鬼奶奶還不愿意過來帶。”
說著還有意無意的偷瞄蘇婉。
見圣母蘇婉果然同她共情了,老太太開始哭訴,“要是我的大孫有糖糖這命就好了,天天都是媽媽帶著。”
“這哪是外孫啊……分明就成了我的兒子了……我一個退休老太太……哪里養得活哦!”
口口聲聲在埋怨女兒,卻句句都是說給蘇婉聽的。
想起原主的這些記憶,她的太陽穴就微微發漲。
趙桂蘭瞅著大閘蟹擰眉,忍不住抱怨:“怎么買這么貴的東西?
我兒子賺錢不容易,你們花錢可不能這么大手大腳。”
蘇婉心中冷笑。
原主那個便宜老公,天天不著家,偶爾一個月能給她個千兒八百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