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件事過去了三天,云盈夏沒有再看到他,關(guān)于侯府小姐和三爺?shù)膫餮砸猜氯ィ倳腥送低档淖h論。鄭舒跟侯爺說:“如果三爺上門求娶,女兒愿意替姐姐嫁給三爺。”侯爺聽后很欣慰,終于正眼看向鄭舒:“好,你有心了。”鄭舒笑起來,想要和侯爺多親近,侯爺直接轉(zhuǎn)身離去,她笑容一下子僵住了。侯夫人命人把云氏夫婦一家子帶到侯府。云氏夫婦不明白這是什么一情況,看侯夫人臉色難看,嚇得半死。“侯夫人,你找我們這老百姓,有什么事嗎?”云母看這架勢,可不同以往。云母和云父好不容易等來云冬兒的平安,這還沒過上安生的日子,又天降橫禍。云母氣急敗壞,早知道如今如此艱難危險,當(dāng)初就不應(yīng)該去撫養(yǎng)云盈夏那賤人。侯夫人輕輕瞥云母一家子:“我很早之前就想見你們,只是有些事耽擱了,今日才召見。”云父按住了云母,不讓她惹來殺身之禍,他臉色討好:“侯夫人有什么事召見我們,我們只是平民,也沒有做出什么得罪侯府的事。”侯夫人看向管家,管家拿出紙張,丟在云父云母身上:“多年前你們撫養(yǎng)侯小姐,是從誰的手中接手?”云母大驚,一時說不出話來。云冬兒憤怒:“云盈夏是侯府小姐!?就她?我不信!”侯夫人臉色難看,嚇得云母急忙捂住云冬兒的嘴,流出了冷汗:“侯夫人見諒,小女愚蠢,說話不過大腦,她也是心疼云盈夏,從小這兩姐妹的感情很好。”侯夫人低頭品茶,沒有搭理她的話。云母害怕云冬兒受到傷害,連忙拉扯云父的手臂。云父知道以前有多對不起云盈夏,現(xiàn)在有多沒臉面,他說:“求侯夫人寬恕云冬兒。”侯夫人:“掌嘴。”云冬兒害怕,但誰也救不了她,硬生生挨了十個巴掌,低聲哭泣。云母心疼又生氣,不管不顧道:“侯夫人,你是在為侯小姐報復(fù)我們,可是我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侯小姐是我們辛辛苦苦養(yǎng)大,再怎么樣也沒有委屈她。”云母不說還好,一說侯夫人忍不住脾氣,茶杯惡狠狠砸在她身上,恨不得殺了她。她冷哼,在云母驚叫中呵斥:“你沒有委屈我的女兒?你敢說沒有委屈?!”云母大駭,嚇暈了過去。云父抱著瑟瑟發(fā)抖的云冬兒,淚如雨下:“侯夫人,我們老百姓哪有侯府這般生活,能養(yǎng)活一個孩子長大,屬實(shí)不易,如果哪里養(yǎng)不好,都是我們的錯。”侯夫人冷笑,不聽他偷換概念:“你們?nèi)绾勿B(yǎng)育我女兒,我早就知曉。”云父臉色慘白。“何止是知曉,還想殺了你們云家。”侯爺走了過來,扶住氣抖了的侯夫人。云父聽后,嚇得跪地求饒,害怕到了極致:“求侯爺,侯夫人放過我云氏一家老小,我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求侯爺侯夫人看在我們辛苦把孩子養(yǎng)大,給我們一條生路。”侯爺和侯夫人對視一眼,看時機(jī)到了,便問:“可以給你們生路,但得如實(shí)告訴我們,當(dāng)年你們?nèi)绾伪юB(yǎng)了云盈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