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在意楓雪所言,待她數百年后修行有成,少年己是黃土一抔。
本非同路,彼間無以至終點。
她會想通的,會的。
此時楓溪摸了摸族妹的腦袋,微微笑道:“哪有哥哥靠妹妹保護的,我會找到辦法修行的,兩情若是久長時,又豈在朝朝暮暮,待那時我再來找你,可好?”
他立了個無期限,無終點的誓言,以此安慰,以此道別。
楓雪仍抽噎著,楓溪見慰藉無用,便假意嘲弄:“看這大花貓,哭得鼻涕泡都吹出來了?!?/p>
成效顯著,楓雪立即轉過身去,摸摸人中怕心上人笑她丑態。
哪有什么鼻涕泡?
她后知后覺,忙轉身西顧,此間己不見少年蹤影。
她用力擦了擦雙眼,卻看不清少年奔逃的背影,落得心頭空空的,似被人生生挖走了一塊,她哭的更加難過。
你見猶憐。
可這再不是兒時了,任她再如何哭鬧,也不會有族兄將她擁入懷中了,這也代表著她該面對現實,該長大成人了。
楓羽緩步走到少女身旁,指尖勾著一個小小的油紙包,那紙包己摔得變形,卻仍可看出送禮者的用心。
他的視線遙遙掛在一個背影身上,狹長的眸中有道不明的情感,久久竟低聲喃喃了幾句,聲音不大,出口則淹沒在了喧囂之中,不留痕跡:“楓鶴,我背以不義之名,卻不知你所托是為何故啊……”(ps:這是我日記的最后一頁了,那天我哭了很久很久,因為我的朝陽消失了,可他又好像在某處發著余熱,引著我前進,好像有個聲音告訴我,朝陽不會停于某處,要去追逐,去擁抱,即便彼間距離很遠很遠……)ps:此不帶括號ps非彼ps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