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人穿著花裙。
楓溪有些觸動,也有些不解。
床頭涂鴉可見那養女對先生感情很深,不似自己昨夜所想那般狼心狗肺,可又是什么變故讓其數年不歸來見上一面呢?
莫不是死于仙途之中了……一念及此,楓溪扇了扇自己的嘴,怎能如此咒人,那是恩公之女啊。
不在房中待了,楓溪緩步走出房間,在院中觀那朝陽,一抹紫氣于天邊閃爍。
他己經如此看上十余年了,這是他的習慣,不論前夜睡是沒睡。
靜靜看了一會,他沒覺察自己瞳中有紫光流轉,只覺耳目于此時清晰許多,能聽明院中蟲鳴鳥啼,心情愉悅。
“少年倒是起得早,腹中感覺如何?”
楓溪聞聲看去,老人正坐在一屋檐之下,砸吧砸吧的抽著旱煙,神色好不享受。
“腹內倒是沒什么感覺,就是這身上擦傷時不時刺撓,哦對,昨夜還未問先生貴姓呢。”
楓溪對著老人作揖,問完又想起自個兒也沒說明自己名字,便補了句:“小子姓楓,名是溪水的溪?!?/p>
“楓溪?
倒是好聽的名字,老朽姓白,你同他人一般喚我先生即可?!?/p>
楓溪再作揖,喚句先生,便被先生要求出門帶早食去了。
一聽要帶早飯,楓溪才想起自己己經一天沒吃東西了,暈后整日不是躺著就是修煉,此刻才感覺相當饑餓。
他于街坊店鋪處買了早食,回歸時藥館門可羅雀,先生帶著眼鏡正默讀著醫書。
此間認真神色,于陽光側照下倒是不讓人覺得其貌不揚了,倒還有些魅力。
他將早食放于先生面前,笑問道:“先生這等年紀,還有您不知的醫道學識?”
先生恰與此時翻頁,側目看了看早食,不急于吃飯,輕聲道:“溫故而知新,不論何時都莫要夜郎自大,不同階段的你看同一本書,都會有不同的見解,看病,看人,看事亦是如此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