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都不要了,我只要那些還在等著我去上課的學生們。”
余修遠他眼神稍黯,苦澀自嘲般的笑意不達眼底。
是呀,也許當初換一種相處模式,也許就......
此后余修遠接手了余氏集團,資助的貧困山區的孩子們,默默守護著余詩音,讓她在開心快樂,同時他也幫助了貧困孩子考上大學,走出大山。
最后將自己股份的一半轉讓給余詩音。
可三個月后,他卻發現自己因勞累過度,傷心過度,得了肝癌晚期。
而顧斯南自從在地震時不顧一切沖到余詩音后,雙腿被轟他的木樁死死壓住,被救后只能截肢保命。
他終身只能靠著輪椅度日,無法接受殘缺的他,漸漸開始暴躁狂怒,甚至抑郁。
手腕上數不清的刀痕傷疤。
盡管他在思念余詩音,也沒有再打擾她的生活,抱著她的相框,默默哭泣。
今冬這場雪下得格外大,打開窗戶風雪依舊,攪著一股股寒意往骨頭縫里鉆。
顧斯南下意識收緊了身上的羊毛大衣,盯著大雪紛飛,陷入沉思。
管家見轉紛紛跑來準備關上窗戶,卻被他一把阻止。
“少爺,風大傷身。”
顧斯南卻搖搖頭,不顧阻攔,推著輪椅出了大門。
他伸出手,接過飄著的雪花,細雪如鹽,落在掌心便消弭無形,但涼意驟然就添了一絲,又一絲。
一抬眼,恍惚下,似乎瞧著一位穿著鵝黃色棉的小女孩正伸出手笑盈盈對他說著:“斯南,來和一起打雪仗吧。”
那一剎那,他熱淚盈眶。
喃喃自語一句:“詩音,我終究還是把你弄丟了。”
“雪化了......”
【全文完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