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是紀遠辰站出來,將她擋在身后,堅定說:“我相信林溪歌絕對不是這樣的人!”
他抱著委屈的林溪歌說,“溪歌,無論發生什么事情,我都相信你。”
可如今,為了一個喬嬌嬌,他卻食言了。
比言語諷刺更傷人的,是他不信任的眼神。
主任將他們三個帶去了辦公室。
由于監控沒有聲音,紅包又確確實實是在林溪歌的衣服里找到的,她被降職罰款。
聽完事情經過后,尤其是換衣風波后,主任眼中閃過一絲了然。
她將喬嬌嬌支走后,面向林溪歌和紀遠辰緩緩說:“溪歌,我相信你,醫院這邊會繼續徹查,還你一個清白。”
“到時,你要怎么處理喬嬌嬌呢?”
林溪歌被主任的話溫暖。
主任都相信她,而與她相戀十年的未婚夫卻滿臉不信任。
她自嘲一笑,聲音微弱但堅定:“我要她離開二院。”
紀遠辰眼神閃了閃,想要解釋,在看清林溪歌的表情后,又閉上了嘴。
他怎么會不明白這一切都是喬嬌嬌的自導自演。
他只是不愿意拆穿,不愿意讓喬嬌嬌失望,所以即使傷害了她也沒有關系。
林溪歌想通了這一點,心底泛酸又苦澀。
她深呼吸,壓下滿心受傷,與主任打了聲招呼后,便起身離開。
紀遠辰隱隱有些慌亂,亦步亦趨跟上。
反正還有五天她就要走了,她干脆收拾了東西,請了年假直接回了家。
晚上,紀遠辰下班后看到客廳中的行李箱,終于慌了。
他緊緊拉住林溪歌的手,聲音顫抖,“溪歌,你要去哪?為什么突然開始收拾東西?”
林溪歌扭頭看向一旁只剩幾頁的日歷,沒有說話。
紀遠辰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,看清日歷后,猛然松了口氣。
按照慣例,結婚前林溪歌是要回到林家的。
他拉著林溪歌坐下,替她整理了行李后,輕聲細語的哄她。
“溪歌,我知道你生氣,也知道你受了委屈,但是......”
他頓了頓,猶豫著開口:“但是,這件事我們就不要讓主任再查了好不好?嬌嬌兢兢業業工作了這么久,丟掉這份實習工作,她一定會傷心的。”
林溪歌被他的強盜邏輯氣笑了,平靜反問:“那我呢?難道被冤枉被降職的我就不傷心嗎?”
不假思索的,紀遠辰脫口而出:“你不一樣。”
“溪歌,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,你還有我呢,我相信你啊。”
確實不一樣,真正有紀遠辰當后盾的人是喬嬌嬌才對。
林溪歌垂眸遮住眼底的嘲弄,輕笑一聲,“對啊,有你。”
見她自嘲一笑,紀遠辰內心也像受了傷一般隱隱作痛。
他憐惜又心疼地撫了撫林溪歌的衣角,討好般為她收拾起行李,并主動上前撕掉了一頁日歷。
“溪歌,你再等兩天。我們婚禮那天,我親自接你回家!”
確實不一樣,真正有紀遠辰當后盾的人是喬嬌嬌才對。
林溪歌垂眸遮住眼底的嘲弄,輕笑一聲,“對啊,有你。”
見她自嘲一笑,紀遠辰內心也像受了傷一般隱隱作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