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問夏直白的回答,讓宋慶年他啞口無言。
他看著站在一旁得意洋洋的陸擎天,咬了咬牙道,“問夏,跟我回去。”
蘇問夏知道他這是已經忍耐到了極限。
但蘇問夏不會退讓了。
“我不回去。”
她堅定的模樣讓宋慶年的耐心消失殆盡,他重重的嘆了口氣,“這點小事,我們非要鬧到這個地步?婚禮準備好了,爸媽也來了,你難道想要看他們失望?”
“失望?讓他們失望的是你,不是我。”
宋父和宋母其實對自己都很好,把自己當成了親生女兒。
所以蘇問夏也竭盡所能的回報他們。
這種親人間的感情,是她所沒有得到過的。
但這不能成為困住自己的枷鎖。
事到如今,蘇問夏不想再為任何人委屈求全。
而聽到蘇問夏的回答。
宋慶年抿了抿唇,他當然知道是自己的錯。
如果不是他沒有抵住柳瑤瑤的誘惑,蘇問夏也不會想出假死的法子逃離自己身邊。
他不得不承認,他確實忽略了蘇問夏的感受。
外人的吹捧,讓他逐漸迷失了自己。
是他讓蘇問夏失望了。
末了,宋慶年重重的嘆了口氣,“你生氣歸生氣,大不了婚禮延遲,而且我也懲罰了柳瑤瑤,你要是還不滿意,那你就繼續打我成嗎?打到你解氣為止。”
說著,他露出一副委屈又無奈的樣子。
蘇問夏只覺得好笑。
他這樣,哪里有認錯的樣子?
不就是覺得自己離開掉了他的面子。
如果他知道錯了,當初柳瑤瑤欺負自己的時候,他就會站出來。
如果他知道錯了,當時就不會為了柳瑤瑤把自己關進警局。
蘇問夏依稀記得他冷漠的樣子,那種看自己時厭惡和不耐煩地眼神。
她手緊了緊。
柳瑤瑤之所以能舞到自己面前。
無非是因為宋慶年的縱容。
說到底,蘇問夏并不在乎柳瑤瑤任何作威作福,她在乎的是宋慶年的態度。
是他叫自己失望。
現在他隨口辯解一兩句就想磨滅之前對自己的傷害。
不就證明他現在依然是無所謂的態度嗎?
有什么資格讓自己原諒他?
蘇問夏想到這,更是郁悶了。
她攥緊了拳頭,“打你,打你我都覺得臟了自己的手。”
宋慶年沒想到蘇問夏這次這么難哄。
來之前他都已經想好了。
蘇問夏跟著自己這么久,一定是舍不得的。
到時候自己賣賣慘,說不定女人就舍不得了。
可現在蘇問夏的態度讓他拿捏不定主意。
難不成她是認真的?
不。
一定不會。
宋慶年定了定神,他有些不耐煩的看著蘇問夏,“那你到底還要我怎么做?”
蘇問夏毫不猶豫地說道,“別再出現,我不想看見你。”
宋慶年知道現在再說下去也于事無補,但他偏是不甘心蘇問夏的改變。
于是他破罐子破摔。
“蘇問夏,你別蹬鼻子上臉!跟我回去。”
陸擎天見狀,立馬上前將他拽開,警告道,“放開,沒看見她不想跟你走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