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的活動。”
“嘁,你自己派在布拉德領的監視還少?
有沒有人出去,你自己最清楚。”
梅莉茲聞言,雙手抱胸,瞪了回去。
“你應該知道科魯茲氏族在追蹤那個法爾家族的前繼承人吧?”
“知道是知道,但這不是你的事么,和我有什么關系?”
梅莉茲哼了一聲,轉過頭去。
“那么問題來了,那名繼承人只有七階的實力,而且己經身處暮年,元氣大傷,卻還是擊敗了七階的血族。
你覺得這種事情合理嗎?”
“這有什么不合理的?
倒不如說,你這樣的人居然能聚集起一群人向父親反抗,甚至能夠取勝,這才是最不合理的事。”
“咳……呃啊。”
格瑞迪正端著酒杯在品嘗血液,聞言嗆了一口。
梅莉茲嫌棄地躲了躲。
“所以你是想說,是有布拉德氏族的人暗中攪亂了你嘔·心·瀝·血的精·心·策·劃?”
格瑞迪擦拭著濺出來的血液,沒有再去看梅莉茲。
“你覺得呢?”
“我說過了。
這么多年來,我們從未踏出領地一步!
大不了你把所有監視的眼線全部問一遍,如果你能能查到有任何一個隸屬布拉德氏族的成員有出現在外界,我就原諒你背叛父親的行為,并拋棄這個公爵的名號,我的領地也全部歸你。”
梅莉茲從桌前站起身,輕蔑地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格瑞迪。
“但這,根本不可能。”
“不論是找到出城的族裔,還是讓我在父親的事上原諒你,都是不可能的。”
說完,梅莉茲用力拉上門,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會客室。
看著被摔上的門,格瑞迪靜靜地思考著。
波森作為戰爭中遺留下來的伯爵,盡管實力不是很突出,但閱歷豐富如他,不可能認錯其他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