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子……你為什么要救我?”
周三此時臉色白的有些嚇人,他用自己完好的那只眼睛死死盯著冰羽白,神情甚是猙獰可怖。
冰羽白被他看的手哆嗦了一下,原本己經按住傷口的止血草放了幾次又滑了下來,疼的周三“嘶”地倒抽了口涼氣。
“我……我奶奶說過,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……”冰羽白有些膽怯的看了周三一眼:“而且……我娘親上周星期西去你鋪子里買一把剪子,你幫忙把我們家的鋤頭、鐮刀還有鐵鍋都修好了,娘親當時高興的說今天遇到好人了,這些在城里修一下要將近十塊錢呢……”冰羽白說到這里又看了周三一眼,想笑一下卻不敢笑。
周三臉上皺眉沉思了一會,想起了上周是有一個婦人背著一些鐵具要進城去修,自己看她大雨天行路甚是可憐,當時手頭無事,便等她挑完剪刀后把她身上的家當都修好了,沒想到那個婦人卻是冰羽白的母親。
“哼,真是造化弄人啊,沒想到我周三今天沒死成是因為前天幫一個婦人多修了幾個鐵具……”周三想到這里嘴角抽動了一下。
“周三師父是不是我按的太重了?
您再忍一下,傷口馬上就包扎好了。”
冰羽白看到周三嘴角翹了一下,還以為是自己的手法有什么問題,有些驚慌的說道。
他這時深吸一口氣先冷靜了下來,然后將草藥找準位置一口氣填補好,然后迅速用布條將周三腹部的傷口包裹了起來。
“你是哪里學得這些醫術,王老頭教的的嗎?”
“不是,我是經常看他治病,偷偷學的。”
冰羽白幫周三包扎好傷口,擦了擦額角上的汗水長長呼了一口氣,隨后從貼身小襖里拿出了一張烙餅遞給了周三。
“周三師父先吃點東西吧,失血過多最需要補充體力的。”
周三接過尚有余溫的烙餅,看了冰羽白一眼:“你的烙餅吃的時候不是每次都會掰成三塊,餓的時候只吃其中一塊嗎,現在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