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醉花樓瞧瞧,保證有您滿意的姑娘。”
“進來吧,爺!”
剛抬腳,醉花樓門口兩個妖艷的女子,一左一右,上前就拉住了二人的手臂。
往二人的身上一粘,媚眼如絲,嗲聲嗲氣的拉扯推搡起二人來。
“呃兒……呃兒……你……你這里有……有好姑娘嗎?”
顧正華打了兩酒嗝,斜起醉眼迷離的眼問道。
“唉吆!
小哥哥,看你說的啥話吆,我們這醉花樓,在這會樂里可是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。
我們的姑娘不僅人漂亮,個個還多才多藝,吹拉彈唱,那可是樣樣精通。”
“是嗎,怎么樣,哥哥,要不進去摟摟?”
“兄……兄弟,哥哥我……我初來……來這大上海,人生地不熟的,聽……聽你的。”
“那……那咱們就進去……進去摟摟。”
兩個女子一聽二人對話,立馬喜出望外,沖著醉花樓的龜奴喊道:“大頭,大頭,來客人了……”二人被兩個女子和大頭前后簇?fù)碇M了醉花樓。
一進門,一股混合著濃烈脂粉氣和汗水氣味的熱浪撲面而來,嗆的二人差一點喘不過氣來。
六七月的上海,正是暑熱最甚的時候,雖然是在夜里,可屋子里依然悶熱不堪。
在一進門的大廳中央,有一個巨大的池子,里面竟然堆放著許多大冰快,想必是用來消減熱氣的。
但這點冰對于三十多度的高溫來講,無異于杯水車薪。
一進門,是一寬敞的大堂,除了中間的冰池,還有接待吧臺,鋼琴臺,數(shù)套西式沙發(fā)。
嫖客們肆無忌憚的哄笑聲、妓女們的浪聲浪語聲、大茶壺們的吆喝聲充斥在樓里的上上下下。
一樓大堂的七八張沙發(fā)上,數(shù)名坦胸露乳的妖艷女子坐在西五個青衣人懷里,正打情罵俏。
還有幾個女子,個個手里都拿著一塊涂滿了香粉的手帕,或倚在二樓樓梯的護欄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