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買白菜去。
他笑笑,還是那樣沒理由的順著我聽我指揮。
我和他在一起,永遠永遠是我欺負他,壓榨他,他總是莫名的毫無怨言的隨時待命。
不過作為哥們的我,也一樣給力有事真上幫他一臂之力。
沒事不麻煩不打擾,有事兒隨叫隨到。
分析事情排憂解難。
總之,我們是趴在一個戰壕的哥們兒。
一起趴著絕沒有任何不清楚的事。
李亞東,我的高中同學,一雙不大不小的單眼皮,方正的嘴巴,皮膚不黑不白,平頭短發,長方臉寬肩膀高個子,高中坐在我后桌。
上課的時候總是趁著老師不注意揪我的馬尾辮。
下課了我拿著文具盒就追著他打。
有的時候跑操場一圈也追不上他。
氣的我火冒三丈!
他一邊笑一邊罵我傻蘭傻蘭!
我更氣又追,首到上課鈴響,上課他又重抄舊技,這回正趕上老師出去了,我按著他就一頓打。
怎么打也不疼,他可皮實了。
臉皮厚,煩煩煩!!!
還罵不罵?
我按著他,他被我打得歪到了同桌身上。
錯沒錯?
我錯了我錯了!
他連連求饒……小時候的那些囧事兒,在整個高中記憶里,除了他就是看小說。
我這么個健忘又大大咧咧的人,他實在實在是太明顯。
讓我不得不記住他。
畢了業我進了老家鄉城里的服裝廠,他去了廣東發展。
上大學他經常放假的時候組織幾個同學一起出去玩。
畢業前他打電話到我的寢室,問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去廣東發展。
我說家里弟弟們小,我媽我爸身體不好,離的近點好照顧他們。
他失落的說,沒關系以后有的是機會。
我在本地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