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覺睡醒,我的酒醒了大半,習慣性的打開了手機,上面有宋林發的一條微信,還有一個微信好友通知。
我看了看這個微信號,是安怡沒錯了,我猶豫了一下,還是通過了,像平常一下,問了安怡一句,怎么了?
看她半天沒有回復,我又點開宋林的聊天界面,他說他要走了,后天的車票。
我揉了揉太陽穴,問他,你真的想好了嗎?
“這樣流浪的生活是讓人充滿向往,但是并不好過,小麥,你也知道,我并不是一個能吃苦的人,哥們給你說聲對不起,你也別怨我,晚上出來喝酒?!?/p>
過了好久,他給我回復這樣一句話。
我并沒有回復。
起床洗了洗昨天的衣服,出門吃了個午飯,然后一首重復的盯著屏幕,等待著安怡的訊息。
不知道等了多久,我鬼使神差的睡著了,再次睜眼,己是下午六點左右。
安怡給我發了很多條信息。
“我昨天打游戲了,睡的很晚?!?/p>
“你準備什么時候回來???
我請你喝酒?!?/p>
“我可以住姐姐的房間,你住那個房間,咱倆也不會碰面。”
“今天都九號了,你十號能不能到家?”
“你在干嘛呢?”
仿佛昨天的爭吵沒有發生過,我不知道她為什么對我態度這么好。
我安慰自己,她都不介意了,我也不能小心眼。
“十二號吧。”
我關了手機,不再看每一條訊息。
我認為所有人的痛苦來源一定是情緒,然而導致情緒不穩定的就一定是社交。
所以到現在為止,我的朋友還是很少。
我穿好了衣服,帶著吉他就出去了,這可能是我在廣東的最后幾天了,我想做點有意義的事。
我演唱的地方選在一個公園,這里情侶特別多,散步的,學會的,還有漫無目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