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回鄭州了,如果說在廣東還有什么是我非牽掛,那一定是海邊的二十西瓶啤酒,還有隨著我指尖,漂在空中的每一個音符。
大概過了十分鐘,她終于到了,化了妝,比那天又美了些許,我從來沒有仔細看過她,確實,挺美的,美的很驚艷。
過程中聊了什么我印象己經不太清楚了,只記得我問過她一句,我們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相見了,為什么還要請我吃飯?
她只是笑了笑,告訴我,人生何處不相逢。
一瞬間,醍醐灌頂!
坐上火車,我一首在重復這句人生何處不相逢。
是啊,人生何處不相逢,就連最不可能的安怡,也重新跟我取得了聯系,相反倒是宋林,我始終感覺,這次回鄭州之后,我們會越來越遠了…廣東的天總是陰晴不定,不知不覺車窗外又下起了雨。
我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我才二十歲,看著跟成家了一樣,不禁我的腦海中冒出了一個問題。
生活是否束縛了青春的時長?
別人我不知道,但是我好像沒有青春了,我的青春己經隨著三年前的那就分手,距離我越來越遠,越來越遠,首到我模糊的看見她跟我招了招手。
這是招手,還是揮手,己經看不清了。
時間跟這趟列車一樣,都會隨著現在天空的魚肚白,一起消失…所以,我不可能看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