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等我回到家后，你對你的實驗的解釋都是一樣的說辭，無非換個名字。”
“小白，你要相信我，這次真的成功了！”
“注冊專利了？”
“還沒。”
“那是臨床實驗成功了？”
“快了。”
白歌看著梁向陽，首到他尷尬的扭過頭。
“錢我會轉給你，雖然不知道你離目標還有多遠，但既然你覺得有意義……”白歌搖了搖頭。
“只要你不是沾了賭毒，我都會盡力支持你，不過，麻煩別超出我的能力范圍。”
“別的不好說，但這點絕對沒問題！”
梁向陽拍拍胸，然后把白歌的咖啡杯拿了起來。
“我去把杯子洗了，晚上再去看看數據，給我留個燈。
白鸮在閣樓輸液，不知道有沒有睡著，你進去前記得敲門。”
白歌沒有說話，只是點了點頭。
梁向陽的步伐肉眼可見的輕盈了許多，若是他再年輕個十歲估計能跳起來。
“對了。”
在走進房間前，梁向陽忽然回頭。
“其實實驗的成果比你想象的要更理想一些，說不定過上幾天……總之我會給你個驚喜的，你可以小小的期待一下。”
“我會的，老東西。”
白歌淡淡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