動的躺在那人的腳下。
她卻似乎什么也沒有看見。
持劍之人走到她面前。
他眉眼矜淡,幽冷的目光落在她臉上,修長的手指挑起她下巴,端詳她淚流滿面驚慌失措的模樣。
他的手指微涼。
卓明月的雙腳如焊在地上一般,拔動不能。
看來今日清白和命總要丟一個了。
她認命的閉上眼睛,小臉慘白,嘴里顫顫栗栗的說道:“二哥,你要摸就摸吧,但是不要破我身子好嗎,我還想嫁人……”她面前的男人眉間狠狠一皺。
下一刻,他的手被卓明月抓住,按在了她的酥胸上。
男人愣怔一瞬,猛地抽出了手。
卓明月哭著說:“二哥是不想在這里嗎,那么今晚二哥來我房里找我吧……”說完,她的拐杖在地上點了半圈,轉身,摸索著踉踉蹌蹌的往回走。
她邊走邊哭,背對著那人和那具尸體越走越遠,涼風吹過她都能猛地一哆嗦。
直到走出這片小樹林,她越走越快,直奔閨房,把門反鎖了上。
背倚著門,大口大口的喘息。
昏暗的屋子里,小蘭正給她收拾著屋子,見她丟了魂似的,詫異的問她:“小姐,怎么了?”卓明月強作鎮定:“沒事,剛剛被嫡母罵了幾句。”
她的聲音有幾分顫抖。
那人的蟒紋佩玉,是皇室才能佩戴的式樣,可見身份尊貴。
她一個工部員外郎家的庶女,得罪不起那樣的人物。
更何況,她是個瞎子,瞎子能看見什么呢?所以,她今日沒有去過小樹林,更沒有看見二哥被殺。
小蘭嘆了口氣,擦著桌子,自顧自的說:“今日老爺的生辰宴,那么多貴人過來,這種場合主母還要為難你,小姐你真不容易。”
卓明月垂在身側的手指不由得蜷起,緩緩才放松下來。
對,父親的生辰宴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