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相親這種東西了。
——傅斯灼這次出差時間近一個月。
等他再次回到國內時,翠梧街早己落了滿地梧桐葉,襯得古舊的街道更有股落敗之意。
唯有街角那家鮮花店,嬌艷璀璨的花競相開放,充滿了生命力與活力。
春天在這里長守。
他推門進去,紫色風鈴叮當作響,少女明媚活潑的聲音也隨之傳來:“歡迎光臨花間集——”沈珠楹一頭長發用淺藍色絲巾扎成蝎子辮,一雙眼睛彎成月牙,笑著看向來人。
然后,傅斯灼就眼看著少女看見他以后,眼角的笑意迅速僵住。
嘖。
傅斯灼看向她,嗓音里含著幾分逗弄:“怎么?
不歡迎嗎?”
“歡迎啊。”
沈珠楹放下剪刀去洗手,“這么久了,我還以為你忘記…………有一件衣服放在我這兒了呢。”
“衣服嗎?”
傅斯灼不置可否。
他確實忘了。
只是剛剛下了飛機,看見有人在機場賣花,突然就很想見她。
“你等一下。”
沈珠楹把水甩干,“我去拿你的衣服。”
沈珠楹走了,前臺只剩兩個小姑娘,一臉興奮地盯著他。
還有一只橘貓,懶洋洋地趴在貓架,傲慢地瞥了他一眼后就移開了視線。
其中一個小姑娘遞過來一張紙,用歪歪扭扭地字寫著:“你是相親對象還是老板夫呢?”
相親對象還是老板夫?
他非得選一個嗎?
傅斯灼寫:都不是。
啊……兩個小姑娘肉眼可見地有些失望。
傅斯灼想了想,又寫:每一個客人來這兒,你們都會問這句話嗎?
兩個女生頭搖的像波浪鼓,寫道:“只有你。”
傅斯灼肉眼可見地愉悅了,他筆尖頓了頓,在“都不是”前面加了“暫時”兩個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