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里,根本就不知道前方發生了什么。
“三郎進來車里休息一下吧,也暖一暖身子,都大半天了,也該歇歇了。”
春寒料峭,外邊還是很冷的。
剛才一首騎在馬上,給蕭凝講述沿途的人文風景,并未感覺有什么不妥。
這突然停下來,還真的感覺到有些冷了,特別是腳,甚至都有些麻了。
從馬上跳下來,隨侍李浩馬上跑了過來,將馬接了過去。
李恪正要上車暖和一下,只見幾匹快馬,從前頭疾馳而過。
“李浩,去問一下,發生了什么?”
說完,就上了馬車,還是馬車里暖和啊,有炭盆,還有狐裘,特別是還有蕭凝在,看著心里就暖和了。
一刻鐘左右,李浩在馬車外稟報:“殿下,問過了,是前面的儀仗在行進過程中,突然從路邊竄出來幾個新羅人,說是使節,要見陛下。”
隨著車夫的一聲“駕”,馬車緩緩向前行駛。
李恪將馬車的窗戶打開一個縫隙,倚靠在靠背之上,遠遠地,一座座村莊,呈現在眼前。
大都是低矮的茅草房,不怎么整齊地排列在一起。
或許是行進的隊伍產生的噪音,使得農家的看門狗有些躁動和不安,一聲聲犬吠,不時地由遠處傳來。
李恪心里嘆了一聲,太破了,這是歷史上著名的貞觀盛世,和后世比起來。
唉,別比了,沒有可比性。
重活一次,經歷了這么多,是不是要為大唐的百姓做些什么,百姓太苦了。
猶如后世的一個詩人所描述的那樣,不論興亡,百姓的苦是注定的,區別只在于,是哪種苦。
路途是無聊的,不過能和蕭凝在一起,李恪就覺得每一刻都是充實的。
行至申時初,眼前一座大山,將官道夾在中間。
初春的之際,兩側的高山,顯得有些蕭瑟。
只聽馬車外,有軍士在喊:“加速通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