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的,媽的,真該死——”站長伊斯托明用一種近乎狂躁的口氣叫喊著,雙手重重的砸在書桌上,把滿桌子的文件掃的亂七八糟。
“該死……你知道昨天我們在用什么打那群chusheng嗎?
danyao和燃油!
這下儲備更少了!
何況還要繼續(xù)維護站臺的發(fā)電運作!
……”伊斯托明在狹小的房間內(nèi)轉(zhuǎn)了個圈,隨后一屁股坐在了長椅上,懊惱的敲打著桌子。
“嗯……這確實是個問題”坐在一旁的上校低聲說道,他的臉上看起來十分平靜。
而片刻間閃過幾絲不為人察覺的憂慮。
“站臺的儲備還能撐多久?”
“媽的……如果那群chusheng不再上門的話,大概三天”不知不覺間,站長伊斯托明又從抽屜里摸出一根卷煙,熟練的點火后又抽了起來,房間立刻蒙上了一層灰蒙蒙的煙霧。
“足夠了,我會立刻派我的士兵返回漢薩尋求補給,并且立刻給你們送過來”上校接著說到“而我會帶著一個小伙子去上面看看情況希望如此……全指望你了”站長嘆了口氣,繼續(xù)自顧自的抽著他的卷煙,而那劣質(zhì)煙草又迫使他發(fā)出陣陣咳嗽。
“我的朋友,少抽點吧,那東西對身體不好”上校沒有回頭,徑首離開了站長室。
——————分割線——————凌冽的寒風(fēng)似乎從未停歇,狂風(fēng)吹刮在地面上,不停發(fā)出“呼呼呼”的旋響。
庫爾勒上一秒還在抱怨地鐵里環(huán)境太過潮濕陰冷,但當他重新腳踩堅實的地面之上后,又開始懷念起站臺里了。
不過,大門早己緊閉,好似他們從未來過一般。
“好了,各位”上校清了清嗓子“我們現(xiàn)在己經(jīng)知曉我們所要面對的任務(wù)了,塞瓦斯托波爾需要danyao,燃料以及更多的支援,此外我們還需要想辦法修復(fù)從北方通向漢薩的通道和電臺通訊瓦連金,你帶著弟兄們立刻原路折返,從地面進入謝爾霍普夫站,向漢薩獲取足夠的danyao和燃料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