珊瑚粉的,和風鈴灰的辦公桌相得益彰。
除此之外,家具也備得齊全,床、衣櫥、書柜、圓桌默默地守住自己的地盤,整齊劃一。
艾梅看后不禁豎起大拇指,驚呼道:“That'ssoneat!”
“看來這里真是我的理想之地,以后可以放心創作了!”
艾梅把門口的行李箱拖進來,轉身去拿裝著文學作品的木箱。
哪成想木箱磕到了門框,一張信箋從里面飄了出來。
那是上流社會常用的信箋,質地良好,周邊燙著的流紋表明它很昂貴。
上面寫著:艾梅·迦絲科涅,愛丁堡大學,文學、社會學碩士,六月雜志社。
“這是你的自傳?”
柯琳莎拾起信箋,迅速掃過上面的內容,“看來我接納了一位年輕有為的房客。”
“哎呀,瞧您說的。
我這個還好,要說有才,還得是我的二表哥。”
艾梅捧著臉,就差把崇拜寫在臉上,“他可是14歲就考上劍橋的天才呢。”
“的確厲害。
我認識那么一個人,他似乎也有這種實力。”
柯琳莎斟酌著用詞,盡量使自己的語氣變得平淡,“也是14歲進入大學,是位出色的數學教授,后來死于鼠疫。”
“啊,這可真讓人惋惜。”
艾梅道。
天才離世,換作誰都會惋惜的。
日落西斜,陽光從枝葉的縫隙透下,柔柔地灑向窗邊。
埃蕾公寓,三人各忙各的:柯琳莎在頂樓做化學實驗,德克諾拉在客廳鍛煉,艾梅則待在書房看書。
“有毒化學物品分類。
強酸、無機磷、氰化物、一氧化碳,到底怎么分啊,愁死了。”
艾梅急得首抓頭發,心里埋怨二表哥不該給自己布置難題。
她從小到大化學就沒及過格,哥哥這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