頂著“臨時替補”的頭銜在小商演上露了臉后,我竟真被女團收留,成了訓練生里特殊的一員。
可這女團的訓練日常,遠比我想象中嚴苛,就像一場荊棘叢中的艱難跋涉。
舞蹈課伊始,我就狀況百出。
女團舞講究的是輕盈似羽、柔美如水,姑娘們抬手投足間,仿佛能牽出裊裊仙氣。
我呢,習慣了街舞里大開大合、剛勁有力的動作,乍一轉型,稍一用力,就顯得莽撞笨拙。
旋轉時,我重心不穩,差點摔進旁邊的曉萱懷里,惹得姑娘們捂嘴偷笑,我的臉“唰”地一下紅到耳根。
指導老師拿著教鞭,輕輕敲敲地板,“林羽,收著點勁兒,這可不是你??岬慕治栉枧_?!?/p>
我尷尬地點點頭,滿心挫敗。
表情管理課更是我的噩夢深淵。
要學會嘟嘴賣萌,讓嘴唇彎出恰到好處的弧度,還得無辜眨眼,眼睛里得透著澄澈又惹人憐愛的光。
我對著鏡子練習,怎么看都像面部抽筋,滑稽得很。
蘇瑤路過,毫不留情地嗤笑一聲,“喲,林羽,你這不是賣萌,是準備嚇哭小朋友吧?!?/p>
她是團里的人氣擔當,模樣甜美,舞技精湛,本就瞧不上我這個“空降兵”,此刻更是言語帶刺。
我氣得握緊拳頭,暗暗發誓,一定要在這上頭狠狠打她的臉。
為了跟上進度,我給自己制定了地獄式訓練計劃。
每天天未亮,城市還在沉睡,我就悄悄摸進練習室,借著熹微晨光,一遍遍摳動作。
晚上等大家都睡熟,我躡手躡腳回到練習室,對著鏡子,和自己的影子較勁兒。
那些日子,汗水浸濕了一套又一套訓練服,酸痛在肌肉里安營扎寨。
一次偶然分組考核的機會,讓我和蘇瑤狹路相逢,被分到同一組。
得知分組結果時,她挑眉看我,眼里滿是不屑,“別拖我后腿。”
我沒吭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