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沈枝枝,隱隱約約聞到一股淡雅的蘭花香氣,想象著那白皙纖長的手指在他的……上彈跳,臉色開始發紅。
現在還不是時候,將腦子里的想法壓入心底,戚明鈺腦子混混沌沌,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。
沈枝枝看到戚明鈺睡著了,又想到第一次見到戚明鈺的時候。
……沈枝枝是嫁過來沖喜的,戚明鈺的長兄戚明威是個病秧子,他們的爹娘看著病弱的大兒子心里著急,想了個法子,用喜氣袪祛病氣。
而沈枝枝父母雙亡,跟大伯母家住,大伯母家有兩個閨女一個兒子,又來了個不值錢的拖油瓶。
于是兩家一拍即合,戚家出十兩銀子買了沈枝枝做沖喜新娘,沈家大伯母白得十兩銀子還把拖油瓶送了出去。
沈枝枝嫁到戚家后戚明威確實又挺了一段時間,她將戚明威照顧的很好,但戚明威實在是病的厲害,在一年后去世了。
戚明威去世前讓戚父戚母不要苛待沈枝枝,又說對不起她,對不起爹娘,如果他是健康的男子一定會給她幸福的生活,戚母也不會每天以淚洗面。
戚明威去世后戚父戚母倒也沒有苛待她什么,在戚明威的葬禮上倒是見到了她一首在私塾讀書的小叔子戚明鈺。
戚明鈺眼神看向她,少年的眼神,自來干凈清澈如春日的暖陽,卻帶了些許冷清,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離。
后來山匪進村,恰巧她去鎮上拿繡品換錢躲過一劫,等到回村時看到血流成河,火光西起,戚父戚母慘死在家門口,她大伯母一家也全都死在山匪刀下。
她嚇的渾身發軟,六神無主。
忽的想起在青陽縣的小叔子,又恍恍惚惚的去了青陽縣。
在料理完后事之后,拿著家里僅剩的,沒被山匪洗劫的銀兩,二人去了青陽縣。
幸好在這遇到了陳老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