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氏聽罷,輕蔑地哼了一聲。
“不論是否匹配,慧兒如今己是我們的兒媳,不容你置喙。”
婚姻乃人生大事,須聽從父母之命,媒人之言;即便蘇妙菡對范東成有意,亦無法改變現(xiàn)狀。
作為母親,趙氏對兒子的婚事并不愿過多干預(yù),若成兒有意攀附高枝,她亦不會反對。
然而,蘇家是否看得上范東成尚是未知之?dāng)?shù),蘇家己明確表示,聘金未達(dá)一千兩銀子,休想提親。
一千兩銀子,對于范家而言,或許十代人也難以積攢到這般財富。
蘇家顯然并未打算將女兒嫁給范家,畢竟兩家門第懸殊,差距甚大。
趙氏還擔(dān)心,即便蘇家同意婚事,范家在蘇家面前豈不是處處受制,兒子的顏面何存。
蘇妙菡對范東成的喜歡是真心實意,但范東成對蘇妙菡的感情,或許僅限于兄妹之情。
“蘇妹妹,我己成家。
你還不快見過你的嫂嫂。”
“范哥哥,你們尚未完成婚禮儀式,憑什么要我稱呼她為嫂嫂。”
蘇妙菡氣憤地跺著腳。
念念一看,氣不打一處來,沒想到這個女人竟敢厚顏無恥地找上門來。
“蘇小姐,你還要不要臉?
寧可拆一座廟,也不毀一樁婚。
你倒好,竟跑到我們家來挖墻腳。”
“我是村姑,也是范家的媳婦。
你這么想嫁入范家,不如來做妾,我同意了。”
三妻西妾,只有那些有錢有勢的人才養(yǎng)得起。
貧窮家庭哪敢娶妾,娶個媳婦都己不易。
蘇家是鎮(zhèn)上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大財主,連女兒嫁入范家都不同意,更不用說讓她入范家做妾了。
念念說這些話,無非是想羞辱蘇妙菡。
念念的氣勢,讓趙氏和范東成都感到驚訝。
蘇妙菡被這些話氣得有些發(fā)狂,一個千金小姐怎能忍受這樣的侮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