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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清寒說的那是……不關他的事,我們是朋友,一起吃飯再正常不過了。”
沈祐笑著隨意道,仿佛這是件無足輕重的小事。
然而陳舊卻再難平靜,心里涌上甜蜜,又伴著不難忍受的酸澀,像吃了個還未成熟的青芒果,歡樂的同時伴著憂愁,不知道擔心什么,但就是沒辦法純粹的快樂。
以后的日子就像在夢中,每次下課看到等在外面的沈祐,亦或是站在教室外等沈祐下課,陳舊放縱自己的心情起伏。
去哪兒都總是一起,兩人的關系愈發親密,王濤感慨不己,明明一開始似乎是自己和陳舊最熟,結果突然兩人就玩在一起了,差點聯合“孤立”了他和顧清寒。
不過說實話,不知道是不是王濤的錯覺,雖然剛開始陳舊從沒說過什么,但總是流露出對周邊環境的心不在焉和置身事外,不過現在陳舊似乎在慢慢關注其他人了。
沈祐帶著陳舊,在校內有籃球,排球,畫畫和唱歌,出了學校還可以打臺球,去游樂園,玩密室逃脫……陳舊的周末都被沈祐約滿了,極少去酒吧了,不再只是酒精的麻醉和熱舞的狂歡,他忽然覺得自己情緒不會再次失控,沈祐的眼睛像午夜的星空,璀璨又沉穩,給予人無盡的寬恕與包容。
只是萬事都無完美。
有時候沈祐會約上一些他的朋友。
臺球館里,沈祐介紹完陳舊后就帶著他去玩了。
有個男生帶了五六個妹子,個個腰細腿長,美麗動人。
“哎~,沈大公子,別只知道自己打球啊,教一下小姑娘們。”
這時沈祐剛教會陳舊,聽到這話隨意的應了一聲,他的手剛才調整陳舊的姿勢時放在陳舊的手上還沒挪開。
“我去教一下女生,這桌球都歸你,好好玩。”
,沈祐收回手,近在咫尺的氣息離開。
“嗯。”
,陳舊突然提不起興致了,盯著自己的手,又看向認真教學的沈祐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