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沒給你揍傻,我再問你。”
劉柱抓了把雪仍在宮盜臉上“就這溫度,尿沒滋出來就被凍住了,你覺得還能揮發嗎?”
“那我的幻覺也是假的?”
宮盜對自己的認知產生了懷疑。
“你個shabi現實幻覺都分不出來嗎?”
劉柱看著宮盜樣子無力嘆氣道“你的幻覺是真的,我們回來確實都看見你失心瘋的模樣,我估計是有人在你水里放了東西。”
“誰?”
宮盜回想起來,確實喝了水,不過那是安寧燒的不可能有什么問題,那還能是誰?
“不用想了,不是安寧,我覺得是那個柳之遠,那娘們兒不是省油的燈,你是沒看見,一個人跟熊周旋,出手狠辣,刀刀首逼要害,要加以提防。”
劉柱點上煙一根接著一根吸道。
“還有那倆軍人,阿里木不用擔心,沒什么心眼兒但身上也肯定有什么任務,要小心那個林生,他可不好對付,膽大心細,心臟腹黑,又及其好面子,算是那種未達目的不罷休的人,還有他手上雖沒什么老繭,但他握槍姿勢十分老練而且是刻在骨子里的,說明他可能是個軍官。
再假設他要真是軍官,什么利益能讓他心動?”
劉柱自顧自的分析著。
“權力,一定是權力,而且是他此生難以達到的位置,還有可能他是靠老婆岳父上位的不想背負著軟飯男的歧視。”
“柳之遠。。。”
劉柱徘徊呢喃道“這娘們兒,得看緊點,不知道什么來路,總感覺像是民間的手法,還有咱們認識安寧,秦川也就半年多他們的話不可不信也不能全信,宮盜。。。
宮盜?”
宮盜完全沒有聽到劉柱之前一系列的分析正抱頭蜷縮著,劉柱看見宮盜這爛泥扶不上墻的樣子,一腳踹過去。
“姓宮的,這里面的水太深了,而且你說話讓他們起疑,現在我們只有一條活路,假死脫身!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