倆?
何以見得!”
扶搖指了指靠在肩膀上的人,微微側頭盯著,男人閉著眼安靜的靠在扶搖肩頭。
聽江雪剛才提及的寒暄與她見過的不一樣,她好像沒見過寒暄發狠的樣子。
是呀!
年紀輕輕身居高位怎么可能是個活菩薩,那早都被人踩在了腳底下。
“你看你一身江湖裝扮,而這位小哥的打扮可不像是江湖中人。
是不是他求娶你,你門派沒同意,還要打死他,于是在他快死的時候,你看著他這人神共憤的臉心軟了,于是你就和他一起逃了。
現在你倆都被追殺,你和他想投奔江州這小哥親戚家。”
江雪認真說道,這每一句話都很篤定,好似真的一般。
這個想象力真的厲害!
扶搖剛要開口,寒暄率先接過話茬:“你看的真準,我倆就是私奔的,現在去江州也是投奔我親戚家,讓他說和一下同意我和搖搖。”
“你親戚能管的了江湖事,江州啥門派,我咋沒聽過。”
江雪是真的很好奇,身子不由湊過來。
“就是你剛才說克妻那個!
他!”
寒暄語氣輕飄。
江雪一愣,趕忙問道,“你倆是?”
“他叫寒暄,我叫寒冶。
你覺得我倆什么關系?”
寒暄仍是輕飄飄的一句話。
“有影宜暄煦,無言自冶容?”
江雪想到一句詩,試探的說出口。
她希望他倆別如她想的。
寒暄點點頭,眉頭上挑,算是默認了。
一句詩里取的字只能是親兄弟了,所以她剛才在干嘛!
當著弟弟面詆毀他的親哥哥?
最主要詆毀這人還是皇朝權力的中心,隨隨便便定人生死的那種。
“那個…放心,我不會說的,他的做派我有時候也看不上,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