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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還沒等他高興多久,新的問題又隨之而來。
就是他們二人都想要成為對方的主導者,而不愿做被動承受的一方。
簡而言之,他們撞號了。
但若是因為他鐘情于墨錦鈺,就讓他妥協,那是絕然不可能的事。
他可是一生要強的南鶴尋。
喔,他在書院需要隱姓埋名,現在是江鶴尋。
總之,他江鶴尋就不可能低頭。
遙想過去這一年,他費盡心思,絞盡腦汁,好不容易才讓對男人原本毫無興趣的墨景鈺傾心自己。
既然曾經能做到,那如今也必定可以再花費些心力,讓墨景鈺徹底為自己而臣服。
所以他才會把那三部秘籍又翻了出來,是打算再次重溫一下,看能不能再從里面挖掘出一些小妙招,好讓他把自己那位心上人給全方位的拿下。
他輕咳一聲再次翻開手中的話本,繼續看了下去。
看著看著,江鶴尋的耳上又掛上了一抹紅。
這后面的內容,是他無論看多少次,都會感到大膽和露骨的存在。
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。
等他再次從三冊話本之中抬起頭來,己經過去了一個下午。
但他也終于從三部秘籍里面總結提取出來最核心的功法:勾引就還是他追妻一年用的舊法子。
但沒關系,招不在新,有用就好。
他將話本放回了雕花榆木床底下的匣子里,又披上厚實的外袍后,就走出了自己的齋舍房門。
穿過有些昏暗的小堂屋,走到對面墨景鈺的齋舍房門敲了幾下,完全沒有反應。
難道是出去了?
帶著疑惑,江鶴尋轉身打開堂屋的大門,瞬間就灌了進來的冷風首往他的領口鉆,凍得他脖子一縮,首打了個寒顫。
如今己是臘月二十八,傍晚的天色有些陰沉,吹在臉上的寒風就仿佛冰冷的利刃,刮得生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