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我抑郁癥發作進了醫院才知道,傅寒深竟然是我主治醫師的弟弟。
出于好心,他在我治療后將我送回了家,并在臨走時欲言又止,“抱歉,但是我覺得你的前男友還會再來找你的。”
于是,我一直等著這一天的到來。
直到林珊珊給我發生日聚會的邀請,我知道,這一天要來了。
我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去赴了約,并在路上給傅寒深打了電話。
雖然沒能誘導顧之行殺我,但憑著錄音我還是把顧之行送進了警察局。
回到家,我拿起那個陶瓷娃娃吻了吻,貼著額頭跟他說話,“媽媽好像放下了執念。”
隔天,將骨灰撒進了大海。
風一吹,它就飄向了世界各地。
陽光亮得有些晃人眼,我偷偷用手蓋住眼睛,抹去溢出眼眶的淚。
樂樂,再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