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怎么沒看到她去買啤酒?
“就是在你家冰箱里拿的啊,我看還挺多的,就拿了幾瓶。”
冰箱里?
蘇嬈知道顧南霆是不怎么喝酒的,于是只好把視線轉(zhuǎn)到了許宴的身上。
他此時帶著墨鏡,悠閑地坐在椅子上,看著自己的魚竿,渾身都帶著一股松弛感。
這么看的話,許宴確實是那個會喝酒的人。
但是他才做了手術(shù),按理說不能喝酒。
蘇嬈拿出手機,三下五除二點了幾下,之后才滿意的將手機放在了旁邊。
不出一分鐘,許宴的手機上出現(xiàn)了一條短訊,他在看過之后激動的將自己臉上的墨鏡摘掉,轉(zhuǎn)頭看著蘇嬈道:“蘇嬈,你又停我的銀行卡!”
而且這次不光是銀行卡,連信用卡都一起停了。
是停了,不是限額!
這女人,越來越過分了。
蘇嬈則是毫不在意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,“誰叫你自己去買酒的?”
許宴一愣,這才看到了林糖糖拿在手里的啤酒。
他一拍腦門兒,忘了在林糖糖來之前把冰箱里的啤酒給清理掉了。
顧南霆和馮瑾此時都瞥了他一眼,“魚全部被你嚇走了。”
“菜雞你少來,要不你跟我比試比試,我要是釣的比你多你就去讓蘇嬈把我的卡給解了。”
卡解不解開的那是小事。
但是釣魚比賽那是大事兒。
“在游戲上釣魚你就沒贏過我,更何況是現(xiàn)實里。”
顧南霆可以說是自信滿滿,于是兩人無時無刻的比拼再一次開始了。
蘇嬈有些無奈,將視線收回來才發(fā)現(xiàn)林糖糖已經(jīng)打開了那瓶啤酒自己喝著。
她的酒量還算不錯,所以蘇嬈也沒勸的意思。
但她是孕婦,只好打開了一瓶果汁,也算是陪著林糖糖喝了。
不一會兒,林糖糖就把那瓶啤酒給喝完了,不知道她到底拿了多少,又開了一瓶。
“你悠著點喝。”
這還是大白天的呢,她怎么就開始自己給自己灌酒了。
林糖糖笑嘻嘻的靠在她的肩膀頭上,“哎呀,我高興嘛,喝點也沒什么,M國的人都很松弛的,就算我在這兒喝醉了也沒人會笑話我。”
蘇嬈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,時刻看著林糖糖,在她喝完了第二瓶又想開的時候及時按住了她的手。
“行了,先喝兩瓶,剩下的后面再說。”
林糖糖朝著她眨了眨眼睛,“嬈嬈,你就讓我喝吧,我沒醉,真的,我還可以走直線呢!”
她說完就崩了起來,說是一定要給蘇嬈走個直線。
判斷一個人是否喝醉了,就是要看對方是不是會跟你說她要走直線。
就算是真走得了,那也別管,只要她說出這么一句話,她必然已經(jīng)醉了。
正常人誰沒事兒給人走直線啊!
“好好好,我相信你,你不用走了,咱們坐一會兒!”
蘇嬈像是哄小孩兒似的哄著林糖糖,但是林糖糖根本不聽,死活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