駱嘉澤的臉上頓時出現(xiàn)了巴掌印,嘴角也被打出了血跡。
他懶洋洋地擦了擦嘴角,看著面前的蘇凌霜,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。
“制造你父母車禍的人不是別人,正是慕家的家主慕安濱。”
“你說什么!”蘇凌霜震驚的坐起身,難以置信的看著駱嘉澤。
她想起自己看著慕安濱被陸燁治好身體,清醒過來。
原來,殺了父母的人竟然是他?
如果是這個人的話,那陸燁治好他,豈不是讓自己沒辦法報仇了?
“怎么了?你還認(rèn)識慕家的人了?”駱嘉澤看到她的表情,不解地問。
他這幾天被關(guān)在這里,根本不知道外面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。
此刻看到蘇凌霜的激動,心里更多的是詫異,不明白她為什么這么大的反應(yīng)。
蘇凌霜沒有回答駱嘉澤這個問題,慢慢的坐在椅子上,問道:“為什么?慕家是怎么知道我們蘇家秘密的?”
駱嘉澤輕笑,“你父母貪心,想用這個秘密跟慕家做交換,沒有想過慕家會對他們動手吧?”
蘇凌霜震驚,“既然如此,我父母離開以后,慕家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?”
“那是因為他們私下里已經(jīng)將你蘇家調(diào)查了個徹底,神不知鬼不覺的辦法。”駱嘉澤聳了聳肩。
蘇凌霜抬起手腕,看向手里的手鏈。
她不由得想起了剛剛接手父母公司的情形,確實有不少人出現(xiàn)在自己住的地方。
當(dāng)時,她就是有點害怕才同意陸燁住進(jìn)來,還跟陸燁約法三章,不準(zhǔn)他有更多的想法。
也是從陸燁進(jìn)來以后,再也沒有人敢找她的麻煩,那種不安的感覺才慢慢消失。
原來,那個時候的慕家就已經(jīng)盯上了自己,甚至私下調(diào)查自己?
如果不是提前將血色玉佩拿去改成了手鏈和耳環(huán),可能早就落到了慕家人的手里去了?
蘇凌霜看著駱嘉澤,問道:“你出國又回來接近我,就是為了得到這個東西?”
“沒錯。”駱嘉澤沒有隱瞞,他的計劃已經(jīng)徹底失敗,心態(tài)也變得無所謂,“要不然你以為什么?”
蘇凌霜微微一愣,想起當(dāng)初看到駱嘉澤的心情,變得無比激動。
為了這個男人,甚至不顧自己的身體,隨意的喝酒,喝得住進(jìn)醫(yī)院都無所謂。
如今聽到駱嘉澤的話,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竟然是一個小丑。
別人回來根本不是為了自己,反而是為了自己身上的利益。
相反,陸燁在自己身邊照顧了那么長時間,自己卻沒有給過他任何好臉色。
她自嘲地笑了笑,“還好我反應(yīng)的早,要不然死在你手里都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駱嘉澤沉下臉,問道:“你是從我拿出你父母車禍的消息時,知道我有問題吧?”
“沒錯。”蘇凌霜靠著椅背,翹著腿,“父母去世的時候我就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勁,其中肯定有貓膩。你將線索給我,就表示你跟這件事有關(guān),或者說你就是知情人。”
“這些內(nèi)容都是你自己想的嗎?還是別人告訴你的?”駱嘉澤饒有興致地反問。
蘇凌霜生氣地板著臉,“這么一點事情需要別人想嗎?我自己想不到嗎?”
駱嘉澤輕笑了一聲,沒有拆穿她的謊言,聳了聳肩,“我該交代的已經(jīng)交代了,你能放了我嗎?”
“你對我做了那么多事情,你覺得我會輕易放過你?”蘇凌霜沉著臉反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