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不起了,這件事情我們夫妻倆自己解決。”男人慫了。
金賢不贊同地看向男人,張嘴剛要勸,卻被金戈拉了一下:“四哥,別說了,人家是夫妻,咱們是外人。”
“可是他們......”金賢有些憋氣,自己明明正常地疏導,給出了一個很好的建議,為啥這里的很多人都不采納呢?
“行,那我們走了。”警察快步離開。
正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,人家報警,警察出警,當事人選擇不追究,他們當警察的自然也沒法說別的。
更何況,這件事情屬實不好解決,人家畢竟是夫妻。
男人看了金賢一眼,想要說點啥還有些不太好意思,他深吸一口氣,對女士說道:“我想跟你離婚。”
女士一聽“離婚”兩個字,立刻炸毛了!
她沒有為難男人,而是指著金賢:“是你教唆他跟我離婚的!你個黑心肝的庸醫(yī)!拆散別人家庭你不得好死!”
“不是他教唆的,他只是給我提供了一些建議,我不想再窩囊地活著了,只要你跟我離婚,我可以凈身出戶,我想過屬于我的人生。”男人終于將心里話說了出來。
金賢欣慰地看著男人:“恭喜你,你終于戰(zhàn)勝了內心的恐懼!”
“恐懼來自我,對不?”女士再次將矛頭對準金賢:“你個害人精,你攪合多少對離婚的了!”
“我只是找出對患者最有利的解決方案,給予他們最適合的治療。”金賢認為自己沒毛病。
女士戲謔地看著金賢:“治療?顯著你啦?我看到你就不煩別人,自以為有點學問就敢指導別人的婚姻,你懂什么叫婚姻嗎?你結過婚嗎?”
“我是心理醫(yī)生,不是婚姻調解員,我需要做的是給你的丈夫進行治療和情感疏導,他現(xiàn)在已經抑郁了。”
“抑郁?我看就是好日子過夠閑的!”女士轉頭看向丈夫:“你今天跟我說句實話,你是真想離還是在這鬧呢?”
女士的親戚們齊齊望向男人,想看看他敢不敢離。
男人咬了咬牙:“我要跟你離婚,我想好了,這樣的日子我過夠了,撫養(yǎng)費我也給你,保證不差你一分錢!”
“行,你有種!”女人瞪了他一眼:“我只希望你別后悔就行。”
“我不后悔!”
女人對男人的強硬嗤之以鼻:“那我就把你父母的醫(yī)藥費全都斷了吧,沒道理我會管與我沒有血緣關系的人。”
“......”男人。
女士走到他面前,一把薅起他的頭發(fā):“你要自由?你自由得起來嗎?你父母兩個人都有毛病,要不是我就好你那點特長,你覺得我能看上你嗎?”
男人的臉微微發(fā)燙,沒敢吱聲。
女士輕輕拍了拍他的臉,轉頭看向金賢:“你的治療在貧窮面前一文不值,你給他樹立的勇氣一點用也沒有。”
“就你這樣的人,還敢在我面前裝犢子,一個單身狗懂個屁。”女士罵完并不解氣,看向金戈:“媽的,死gay!”
“......”金戈。
女士又朝著孫昊說:“以后你請神的時候注意點,別讓神把你給干嘍,傻了吧唧的玩意兒!”
孫昊、金戈、金賢三人成功被女士罵得閉麥了,他們遇到過那么多人,只有眼前的女士讓他們集體吃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