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?你們醫生做手術,第一件事不是通知家屬,而是讓患者直接簽字,那不是你們醫院的失職嘛!」
「還有,每次都是你!我告訴你,霍向晚那是我老婆,別以為你整天上趕著在她面前跑,你就有機會了!」
徐醫生只是平靜的扯過被陳行謹拉在手里的領帶,整理平整。
「陳先生,我當然清楚手術前要通知家屬,但是家屬如果長時間聯系不上,我們也是不可能拿患者的生命開玩笑的。」
「不可能,我就根本沒收到你們醫院的電話!也沒收到我老婆的電話!」
我站在辦公室外面,笑得勉強。
「那你收到短信了不是嘛?」
「我當時手機在......別人手里......」
我瞬間就明白他嘴里的那個別人是苗阮。
「陳行謹,我們離婚吧,離婚協議書你收拾東西的時候肯定看到了吧。」
我說完這些就轉身回了自己的病房。
留下陳行謹在那里自我懷疑。
回到病房,我打開手機想著買些東西,也不至于到時候到了國外缺東少西的。
但是剛打開手機,就收到一個開機提示。
我才想起那是無聊時候買的一個隱藏式攝像頭。
當時陳行謹沒當回事兒,隨手就放進了客廳的塑料假花里。
我點進去,想著要斷開連接。
沒想到看見的就是苗阮和陳行謹。
「行謹,你聽我解釋。」
「苗阮!這一切都是你自導自演,你居然還在傷害晚晚!」
我看著視頻里的陳行謹把自己的手機扔到苗阮面前。
放大視頻,才發現手機里同樣是監控的視頻。
只是時間不一樣,他的視頻是苗阮被燙傷那天。
「行謹哥哥,我......那都是因為我愛你呀!」
「愛我?你是愛錢吧,我可能沒告訴你吧,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和晚晚的共同財產,她現在要和我離婚了,我因為你算過錯方,估計都會凈身出戶!你的愛還在嘛?」
我嘲諷的笑,原來陳行謹都清楚。
但他還是甘愿沉淪在那個謊言里。
「陳行謹!多可笑,這都是你給自己找的借口吧!怎么?現在發現你愛她了?沒錯,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導自演。逃婚是假的,因為根本沒有新郎!還有她手術那天,電話都是我掛斷的,通話記錄也是我刪的!可是這一切難道不是你默許的嘛?」
苗阮見自己的一切都被他看穿,索性直接破罐子破摔。
我實在不想看他們兩個人的互撕,果斷切斷了連接。
一時間只覺得自己耳邊都安靜了很多。
中午好不容易休息一會兒。
小護士急匆匆就跑進來叫我。